“她已經死了,就應該好好的下地獄去,在人間呆著幹什麼,我殺了那麼多人,也沒見有鬼來找我啊,那個賤人,等我好了,一定要找法師收了她,打的她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他不再掩飾,暴露出了本性,大概覺得沒有必要再隱藏了吧,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倒也讓姚姍姍對他有了新一番的認識,看來梟雄什麼的果然是亂說的,他不管在那個年代一定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
魂飛魄散,永不超生,這些詞連她聽著都膽戰心驚,他怎麼能這麼輕飄飄的就說出來。
恐怕曆史上也沒幾個這樣的惡人吧,她是不是應該好好的去查一下他的底?
順著吊瓶看下來,他的表情可憎的如惡鬼般,就連她平時看過的鬼怪都不曾如此可憎可怖。
一時間她有些發冷,她想等解決了秦可欣一定要把他送進去改造改造了,這樣的留在這裏是個禍害。
“那你就好好的在這裏呆著吧,警方在你家找到了很多證據,你覺得你還有可能出去嗎,找大師?做夢”
將舒康激動的開始掙紮,想要爬起來,嘴裏念著“你說什麼?”隨即不相信的搖搖頭“不會的,我要回去”
可是他戴著腳鐐怎麼能站的起來呢,不過在做無用的掙紮罷了,手臂上的針頭被撞歪,插到皮膚裏去了,有血液倒流出來,看起來有些可怖。
門外傳來了一陣說話聲和匆忙的腳步聲,大概是他掙紮的時候碰到了按鈴,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
“快,病人醒了,血液倒流,快拔了針頭”
姚姍姍小心的站到牆角處,看著一個護士從瓶子裏抽出一管藥,上麵三個小字“鎮定劑”很快將舒康便不再掙紮的要起來了。
護士幫他重新換上一瓶新的吊瓶,又收拾了一下床鋪便離開了。
姚姍姍從角落裏出來,在房間裏做了一個陣法便走了。
她的心情不太好,以至於連去吃午飯的心思都沒有,直接開著車子便回了酒店。
卻見酒店裏麵的服務員三三兩兩的在一起討論著上麵,有些神秘的樣子。
她有些好奇隨便問了句在前台的服務員,“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幾個服務員正討論的高興,還以為是那個新加入的同事,也沒在意。
“我們總經理被帶走了,也不知道犯了什麼事,聽說啊,樓上有死人耶”
“就是,我看啊,肯定和他逃不了幹係,不然為什麼就帶走他呢,要我說呀,指不定人就是他殺的呢?”
旁邊一個看上去很可愛的女孩子一臉的不相信道:“不會吧,我們總經理看上去很好啊,他還幫過我好幾次呢,怎麼回事這樣的人呢?我不相信”
旁邊一個高挑的女孩子不屑的說道:“知人知麵不知心,你說好好的為什麼要帶走總經理呢,聽說可是在頂樓水箱找到他的”
“反正我不相信,他才不是那樣的人呢,你們不要胡說”隻是這話聽著少了那麼幾分自信,似乎在說給自己聽。
她這話一說,旁邊的幾個女孩子都忍不住對她翻了幾個白眼,誰不知道她喜歡總經理啊,可是人家都有老婆的,哪裏輪得到她在這裏做好人啊。
話不投機半句多,幾人不想再和她說話,擺擺手便要離開,卻看到旁邊站著一個不認識的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是哪個同事,而且她這身打扮也不想同事吧?
幾個人臉上一白,酒店裏麵的規矩不可以在客人麵前亂說話,可是她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她離這麼近一定都聽到了。
走在最前麵的那個服務員瞪了一眼姚姍姍後快速的走開了,不是服務員和她們站在一起聽這麼長時間幹嘛?真是有病。
姚姍姍被瞪的有些無辜,她幹什麼了?瞪她幹嘛?
抹了抹鼻子,算了,好像是自己過去聽牆角的,也不能怪她們瞪自己。
隻是聽她們話裏的意思是說陳宗被抓起來了?
唔,效率還不錯,她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匿名給警局打了電話,她知道的證據都提供了,也不知道陳宗會判個什麼刑?
但他這輩子肯定不要想出來了,惡意殺人罪,兩條人命被判死刑都不為過,她雖然有不忍但絕對不會留情,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