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好景良天 太子的婚事 (1)(1 / 2)

第 28 章 好景良天 太子的婚事 (1)

日子舒心便覺得時光飛逝,孩子們慢慢長大,拓跋玨已初具了粗狂男子的雛形,心弦和心月繼續朝著大美女的行列邁進,唯一讓辛情操心的就是小閨女拓跋心朵,不隻辛情操心,宮裏的人都跟著操心。拓跋玨沒有繼承乃父的風流,卻被心朵承襲了,她不隻愛美型男子,後宮年紀輕輕的美女們也沒少被她騷擾過,還有進宮請安的命婦誥命們,常常出宮的時候臉上都帶著些尷尬,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宮裏被怎樣怎樣了呢。

心朵五歲多拓跋元衡便親自教她騎射,享受太子和兩個姐姐沒享受過的待遇,為了方便,還允許她穿男裝。捧著這個聖旨,便將辛情的勸導不放在眼裏,每每辛情說她,她便嬉皮笑臉地胳膊繞在辛情脖子上撒嬌,順便偷香,氣得辛情常捶她,她依舊一副好好脾氣,偷香不止,挨打不停。

長大了些,小時候被鏟子磕出來那個小疤痕越發像一片小小的葉子,心月常琢磨著弄些東西將心朵那個小疤痕除去或者填平,因此常和心弦將她按住塗抹藥膏,每每這時候心朵就叫得像是被熱水燙著一樣,隻要兩人一鬆手她便用袖子將藥膏抹去,然後對著鏡子自己看看小疤痕,似乎還很是喜歡。看了幾次,辛情讓心弦心月崩管她了,看著也挺好看——這個去了,估計下一個不久就會印上了。

女兒們慢慢長大,看著一個比一個水靈,排排站在一起像是一把小水蔥,兒子也像棵小青鬆。

拓跋玨十一歲那年,不知道怎麼忽然就病了,太醫剛開始來看過,說並無大礙,稍稍調理就好了,辛情稍稍放了心,留了兩名太醫日夜在東宮伺候湯藥,可是過了六天之後,拓跋玨非但沒有痊愈,甚至連絲毫好轉的跡象都沒有,消瘦得厲害,辛情一下子害怕起來,不僅傳來了太醫院所有太醫,自己也親自到東宮拓跋玨床邊守著。

拓跋玨每日裏昏昏沉沉,醒著的時候還好,一旦睡著了便滿頭冷汗,眉頭緊鎖,表情痛苦,似乎是經曆著什麼可怕的事情。

“太醫,太子到底是什麼病?”辛情冷著臉問太醫。

太醫們齊齊低了頭,不說話。

“說!”辛情口氣更冷。

“回娘娘,太子~~~並無實症,微臣等實在查不出太子是何病症~~”太醫院院判說道。

“並無實症?你的意思是太子的病是心病?”辛情問道,皺了眉看拓跋玨,心病,小小的年紀會有什麼心病?心頭微微掠過一絲不安。

太醫們又低了頭。

辛情沉著臉思考問題,忽然握著拓跋玨的手被抓緊了,看去,拓跋玨微微躬著身子,嘴裏叫著“母後~~”辛情一愣,忙將他抱在懷裏,輕輕撫摸他的頭輕聲安慰:“玨兒不怕,母後在呢,玨兒不怕,乖啊!”

拓跋玨的手抓著她的衣服不放,不過卻不說了,安靜地靠在她懷裏繼續睡了。辛情便一直輕輕拍著他,看他似乎睡得熟了些便要將他放下以便讓他睡得舒服些,不想,隻要一離開她的懷抱他便似乎很害怕,不得已辛情便隻得抱著他。

拓跋元衡召見完了臣子也匆忙趕來,見辛情一直抱著拓跋玨,怕她累著便試圖自己接過去抱一會兒,誰知,拓跋玨一樣還是露出害怕的神色,重回到辛情懷裏才安穩了。

“沒事,我不累,皇上你也早點歇著吧。”辛情說道,輕拍著拓跋玨邊若有所思。

“玨兒為何如此害怕?”拓跋元衡問道。

辛情搖頭:“太醫們也查不出病因,我覺得玨兒似乎在做噩夢,不知道夢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將孩子嚇成這樣。”

拓跋元衡皺眉,半晌不做聲之後,忽然叫了樂喜來耳語了幾句,樂喜匆匆忙忙便出去了。

夜深了,心弦心月心朵撐不住都睡了,辛情讓宮女小心照顧她們睡了,自己仍舊抱著拓跋玨不放手,拓跋元衡便在一旁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