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表在外麵混女人,她居然還蒙在鼓裏。也正是她這善良容忍的性格,為張一表日後的胡亂作為滋生了膨脹的**,悲劇從此日複一日愈演愈烈。
大約一個鍾頭過去了,田舒看著眼前碩大的玉米棒上露出的黃橙橙飽滿的顆粒,情不自禁地攏了攏額前的一綹頭發,繼續用力割著。張一表有氣無力的拿著鐮刀,準備再堅持一會兒。田舒回過頭說:“嗨,你那身子骨不行,快別割了,回家看看兩閨女吃了沒有?”玉米地離家僅有一裏多路,張一表二話沒說,撩下鐮刀,順著田壟深一腳,淺一腳走了。
她疼愛自己的男人,知道他很少幹這種農活,再加上患有肺氣腫,總是覺得自己應該多幹點。
天氣沒有一絲涼風。中秋時節,臨近晌午的時候,老天爺熱得還是讓人有些吃不消。尤其四周高高林立的莊稼像堵牆一樣圍著,讓人感覺像身處蒸籠裏一般溽濕難耐。
就在這個時候,田舒忽然感覺眼前一陣發黑,急忙坐下緩了緩神。過了一會兒,又覺得好多了。“大概早上沒吃好,餓得頭暈了。”她自言自語地安慰著自個兒。隨後,慢慢站起身,一隻手拿鐮刀撐著地,另一隻手錘了錘脊背。女人手搭涼棚看了看天空,嘀咕道:“已經晌午了,一表怎麼還不來?”田舒不時地向對麵的河**上望望,希望能出現他的影子。
約摸日頭正中之時,河對麵的溝沿上走下一個人。她估摸著一定是自家男人,因為其它地裏的鄉親們早已回去了。待人走到近前,一看正是張一表。“飯已經做好了,回家吧!”張一表無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懶洋洋地說。
田舒提著鐮刀,跟著張一表向車走去。
車穩穩當當地向前行駛著,田舒坐在他的身旁。駕駛座上一表不慌不忙的神態,自豪感頓時感驅散了這個年輕女人的饑餓和疲勞。是啊!帥氣的丈夫永遠是我的驕傲,再苦再累也心甘啊!
一根煙的工夫,他們回到家裏。張一表二話沒說,上炕盤腿吃了起來,他還一邊喝著酒。田舒洗了把臉,從水缸裏舀了半瓢水,仰起脖子咕嘟嘟地喝了幾口。涼水下肚之後,已經沒有食欲。張一表給她盛了一碗米飯,她隨便撥拉幾下,實在咽不下去。張一表看也沒看她一眼,懶懶地說:“嗨,吃點吧,別把身子累垮了!”田舒勉強把碗裏剩餘的吃了進去。這時,張一表大概是吃飽了。撂下碗筷,光著肚皮,四腳朝天躺在了炕上。
田舒忍著乏困,洗刷著碗筷。收拾妥當後,渾身酸疼的躺了下來。這時,張一表早已鼾聲如雷了。田舒琢磨著:差不多三天後,這些玉米該收割完了吧?老天爺千萬不要下雨······她想著想著,也慢慢地睡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