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母把菜單遞給莫飛“莫飛老師喜歡什麼就點吧！千萬不要和我客氣。”
莫飛微笑接過道謝，“謝謝。”
淩母又板起臉“客氣什麼，應該是我謝謝莫飛老師才的對。”
“咳……”莫飛幹咳一聲不在和她客氣。
淩母換了一種親切口吻，“我可以叫你莫飛吧？”
有問題，莫飛不動聲色得回答她，“當然可以。”
“其實呢！我家小徹呢？別看他平時冷冰冰的，其實他是麵硬心軟，一點點關心，就可以讓他樂上半天……呃！”
淩允徹在下麵扯扯母親的衣角，不讓母親鍁他的底。
淩母抽回衣角，“哎呀！莫飛不是外人，讓她知道對你也好。”
淩允徹尷尬的叫了一聲，“媽。”
淩母不理他，直徑和莫飛聊起來，“可能是我們教育有些失敗，才養成這種冷冰冰的個性……小徹，你就讓我說嘛！”淩母把桌下的腳抬抬，“難得十句年你有些改變，隻要在讓你就調教，調教，我相信，你就會像個正常人一樣。”
淩允徹覺得他痙攣暴動，什麼叫做才像個正常人，他現在不正常嗎？
淩允徹的父母一把抓住莫飛的放在桌上的手，莫飛被輕輕嚇了一跳，想縮回手，淩母卻抓得更緊“請你。”淩母一臉認真的口氣有些懇求地說，“請你幫幫他。”
賓果！果然宴無好宴。莫飛暗暗後悔自己一時心軟的後果。
“媽。”淩允徹受不了母親的態度，他是不知道她想幹嗎，也不想知道，一定沒好事，母親的性格他也認識了十句年，對於她裝，他是可以看得出一二的。
淩母安慰，“小徹，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所以就讓媽媽來，這個臉讓媽媽來拉下。”
莫飛覺得她可以去演戲了，這也是她慣用的伎倆，她會看不出來嗎？
“淩媽媽。”
“你先聽我說。”淩母親打斷莫飛的話，聲音有些咽嗚，“想我們家小徹小時候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孩，是我們害了他啊！你看，這就是他小時候的照片。”淩母從包包拿出幾張相片遞給莫飛。
莫飛接過來一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幹咳幾聲，“咳，咳，咳……”
突出其招，讓淩允徹來不及搶回照片“你看，是不是。”
隻好點點頭，其實淩小時候是真的很可愛拉！可是這樣可愛的小孩，她見得太多了。十幾年前和十幾年後的小孩相比，當然是十幾年後的小孩更可愛咯！
得丟臉丟到家了，有這樣的母親，真是他的不幸。
“有話就好怎說吧？”真是受夠了她七拐八拐，除了浪費時間，她還沒說到重點。
“咳……”這次到淩母假裝咳了幾聲，眼中的眼淚也收了起來，認真坐好，嚴肅起來，“我想請你幫我調教小徹，我知道他住在你公寓的隔壁。小徹現在比以前有人情味多了，笑容、話也多了，我知道這些都是你的功勞，所以我希望，我懇求你，幫幫他。”
“媽。”淩允徹忍不下去了。
“淩媽您放心，作為人師的我，職責的教好每個學生。作為朋友的我，職責是幫好每一個朋友。”莫飛快快下定義。
這些話，正好正中淩母下懷，眉開展笑起來，等莫飛掉進她設下的陷阱。
“不過。”莫飛挑挑眉。
她的不過，讓淩母的心又提得老高。
淩允徹也看向莫飛，緊張得她的答案。
“始終都是要靠自己，朋友隻是在關鍵幫你一把，不可能一輩子幫你，這也是我做事的原則。”
當場兩個人的表情就垮下來了。
怎麼不是按照她設下的迷惑一路說過來，她應該說，“淩媽媽，你放心，我一定幫淩，直到他正常為止。”不過，這到是她很久沒騙到得第一個人耶！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女生。看來她也不是一個徒有虛名的人，又和小徹年紀差不多，18歲，該為青春增點色彩了，“當小徹的女朋友吧？”把心中所想，脫口而出。她也被自己的快言快語給嚇了一跳。
別說她，莫飛和淩允徹也嚇呆了。看著淩母，莫飛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以為她會聽得懂她剛才婉言拒絕的話，不再要求她做什麼，沒想到她居然脫口而出，必的母親一味阻止自己的兒女早戀，淩允徹的母親怎麼這麼另類啊！她看這頓飯，她就要消化不良了。
哎呀！怎麼就馬上說出來了呢？等一下嚇跑莫飛怎麼辦？算了算了已經說了，聽聽她怎麼回答，兒子外表還不錯，家世也厚，不大手大腳，雖然冷冷的，不愛搭理人，就是脾氣有點氣人，其他還好拉！
“媽。”淩允徹覺得自己的母親語不驚人誓不休。
莫飛喝了點水，讓自己鎮定下來，“淩媽媽真是快人快語，早戀對我來說，我是從來沒想過，這裏對淩的學習有影響。”
“不會，不會，我會讓他戀愛學習兩不誤，你就放心吧？”淩母把拒絕當擔心，自動忽略掉莫飛前一句話。
“媽。”
“淩媽媽真是開朗啊！那麼淩，你就去找女朋友好了，我這個當班主任的就睜隻眼閉隻眼。”莫飛也把淩母的話當做另一番意思來解釋。
這個小丫頭真不簡單，不過她喜歡“莫飛，你就不能和小徹做一對嗎？你們站在一起真的很登對呢？”
“淩媽媽老實跟您說，我對現在這麼小就談戀愛很不看好，心理都還沒發育成熟，不要告訴我，隻是玩玩而已，我不會這樣看待愛情。”莫飛也和她挑明了。
“這……”淩允徹打短母親的話“你這是請人家吃飯，還是在為難？”他聽不下去了，他的事他自己做主，被母親這麼一弄搞得他以後怎麼麵對莫飛。
“哎呀，你看我，真是失禮了，讓你見笑了，莫飛不會怪我吧？”有台階給她下，她當然要抓住咯！
“怎麼會。”莫飛也鬆了一口氣，對於這類人，她好久沒遇見到了，不過她喜歡，生活有時來點意外挑戰才不會你們無聊嘛！
淩母的手機如天籟之聲響起，淩母聽了幾句，然後，抱歉得對他們說，“公司有事，我要回去一趟，你們吃吧！我先走了。”
“要不要我送你。”淩允徹站起身來。
“不用，不用，你爸爸找我了，你陪莫飛吃飯，帳我已經付了，好好照顧莫飛。我走了。”拍拍淩允徹的肩，淩母輕聲笑語地離開。
隻剩下莫飛和淩允徹，沉默的氣氛飄蕩著，誰也沒開口。
淩允徹先打破沉默“我母親的話說得太過分了，你就當作沒聽見吧？聽過就算了。”
莫飛沒有回答他的話。
見她不說話，淩允徹急了起來“對不起。”除了道歉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莫飛抬眼看他“為什麼要道歉？”他有做錯什麼嗎？
“我為我母親的話向你道歉！”
“一個關心兒子的母親，我不認為她有什麼錯，你不用道歉。因為本來就是你不好。”一切原因還不是在他身上。
“我？”什麼時候他又錯了。
“不就是你嗎？你母親這麼說，做這麼多就是為了你有正常的喜、怒、哀、樂，不這再那麼冷冰冰。”他以為父母是這麼好當的嗎？
“我……”淩允徹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怎麼就不正常了，難道隻要有喜、怒、哀、樂，這些表情才是正常的嗎？這是什麼歪理。
莫飛看著他，表情寫著，“不用懷疑，就是你。”
淩允徹也認命承認，“是，是我的錯。”
莫飛滿意地點點頭，“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後不要再冷冰冰地，喜、怒、哀、樂要表現出來，說的話不可以太短，簡潔，我回國之後，要看到一個全新的你。”莫飛趁機要求。
“你要出國？”淩允徹好像隻抓住這一個重點。
“你不知道嗎？”莫飛想了一下，才記起來“哦，你帶你母親去逛校園了，所以當時不在。”
“為什麼要出國？”
“這是我們家的慣例，有空就出國旅行。”說到自己的快樂之事，莫飛特別高興“我的朋友都在各地，出國隨便去拜年！”她朋友真的很多耶！
“什麼時候回來？”
莫飛一聽失笑道，“我還沒出國，就想著我什麼時候回來。是不是舍不得我不營養套餐啊！”
淩允徹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莫飛，仿佛要看穿她一樣。
莫飛被他看得有些不太自在，還是硬著頭皮給他看，看就看，她又不會少塊肉。
直到送莫飛回公寓，兩個人都沒在交談，當莫飛要關門那一刻，淩允徹出手擋住門。
“我對愛情不會那麼隨便，等你回來，我會讓你看到一個全新的我，改變對我的看法，記住，我等你。”說完在莫飛還沒反應之時，做了一個讓她怎麼也想不到的舉動，輕輕吻上莫飛嫣紅的唇瓣。
莫飛腦中一下子空白，呆在那裏，輕柔又深情，軟軟地，這就是初吻的味道嗎？
“晚安。”淩允徹很滿意自己自造的後果，瀟灑的回到自己的公寓。
莫飛突然覺得淩允徹的聲音性感起來了，很好聽。
時間針盡職地轉動，到了十二點，莫飛卻靠在床頭，絲毫沒有睡意。
一牆之隔的淩允徹也靠在床頭，他可以感覺得到莫飛的氣息，窗戶那抹暈黃的燈光說明她還沒睡下，明天……她就要出國了。
莫飛出國了，她沒讓人來送她，隻是去到各地，都會給每個人寄電子明信片說著她在這個地方遇到的人和事，加上自己對他們想說的話。
明信片每隔三、五天就會發出，這也成了他們之間保持聯係的一個方式和傳達某些情感的工具。
莫飛和家人先是去了以前沒去過的地方遊覽，遊走在當地的名川古跡之中，享受美食、自然、服務、拜訪朋友，隨便察看在當地設有的子公司。
莫飛看到適合他們的禮物也會買下來，郵寄回去，直到寄出最後一個人的禮物，一個月也就這麼快過去了。回程的班機時間已經在前幾天的郵件中發送出去。
“你說班幹嗎不讓我們去接機啊？”湘妃竹提出問題。
風祖維曲指在她腦袋一扣，“傻瓜，那機場人多事雜，我們去了能幹嗎？你想接機啊！等一下你被人擠成人餅怎麼辦？再說，班剛回來，身體疲憊。當然回去休息咯！那有精神和我們一起慶祝，要是選在那天，換是你，你能答應嗎？”
“風說得有道理。”伍仁微完全同意風祖維這番話。
卓漢青一手搭在風祖維的肩上，親切道“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觀察入微拉，教兄弟幾招吧？”
“切，沒見識。”雷天祈哼哼了幾聲。
“喂……”
“我們是不是應該買點東西過去啊？”張淨西問旁邊的人。
“不錯，上次是我們得第一，班才請我們去她家包餃子的，這次是我們要去的。”左珊珊認真回想。
“是我們要和班去旅遊，班才說請我們去她家吃火鍋的。”龐剛翻著筆記，找到上次莫飛的記錄，他還特地用紅筆圈出拉，提醒他，莫飛還沒履行這一項承諾。
“本少爺才不稀罕什麼火鍋呢？”元恒景撇撇嘴，顯然還在為之前莫飛沒告訴他出國去那裏玩的事情記恨。
走在他前麵的溫品修失笑開口，“那你還跟來，今天大家這麼高興，元，你就別在口是心非了。”
“前麵有家大型超級市場，進去買不就得了。”淩允徹指著對麵的超級市場。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拔腿向對麵跑去。
看到什麼想吃的就拿，不，應該是掠，每個推輛購物車，使勁的往車裏塞，堆得滿滿的，直到才不下為止，才去付帳，引來大量人各種眼光。
每人手上扛幾帶東西，浩浩蕩蕩向莫飛見門口走去。
大家的手都沒空閑，隻好用腳踢門了。
“砰、砰、砰。”發出些許的噪音。
“來了，來了，怎麼不是按……”莫飛的念碎在打開門的那一刻自動消音。
看著他們手上扛的東西，莫飛不禁懷疑，“你們該不是連整個超級市場都般來了吧？”太誇張了。
全體異口同聲地回答她，“正有這個打算。”
莫飛捂著自己的耳朵，把傷害降得最小，“你們先進來吧！”
莫飛讓開讓他們進去，在繼續站在門口說話，她想，他們就要發彪了。
他們把東西一袋袋放在茶幾旁邊地上，個個累癱在沙發裏，發出哀歎聲，無力捶捶自己的手臂和小腿。
“好累！”
“累死了。”
“我第一次去那種地方。”
“我是第一次扛這麼多東西。”
各種抱怨，抱怨什麼的都有。
“你們啊！來就好了，幹嗎買這麼多東西？”看著地上的一袋袋，莫飛隻能搖頭歎氣。這些大小姐，大少爺買東西還真不手軟。
“上門總要帶禮嘛！”
“禮尚往來。”
“書上有說啊！”
“總不能兩手空空吧？”
“平常來我家做客的人都是大包小包的呢？”
“這算什麼。本少爺不放在眼裏。”不是你奶奶那裏嗎。
“還好拉。”
“突然想到的。”
“應該的。”
“老是白吃，有點不好意思。”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莫飛無奈搖搖頭，“服了你們了，休息一下，我們就可以開火了。”
“耶！耶！耶！又可以吃到班的手藝了。”
“我去看看。”
“我來幫忙。”
“我要唱歌。”
“水，怎麼還沒來。這麼久都不給一杯水啊！”
“我們買的是飲料。”
“哎呀！”
“吃得太多等一下，還要不要吃飯啊？”
“喂，要吃自己拿。”
“那是我的。”
各做各的，閑然自得的把這當自己家。
“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要論勤快啊！當然要算溫品修咯！
莫飛不客氣地說，“好啊！”把手上準備要拿出去的碗遞給他，“擺碗、碟吧！”
“我也來幫忙。”湘妃竹也過來。
莫飛打量了一下她，轉身拿筷子給她“你擺筷子吧？”這樣掉了，洗洗就沒事了。
半個小時後，兩個大鍋端上桌，人以等不及先入坐。
大家紛紛放入自己想吃的菜，給自己添上飲料，唱談起來，這個月的人和事。
“班，什麼時候帶我們去國外玩啊？”風祖維把自己最喜歡肉下了鍋。
“是啊！看到班，你發過來的相片，人家好想去哦！”湘妃竹嘟起嘴。
卓漢青點點頭，“恩，早知道就跟班，你去了，真是錯失良機啊！”
雷天祈一把拍下他的頭，“有早知道，還用在這說廢話嗎？”
伍仁微敲敲筷子，“我也想。”
龐剛還記得她發過來的相片寫的地方。恩，改天也去看看。
“那些地方，本少爺才不想去呢！”雖然心裏不是想這麼說的，可是一開口就全變了樣。難道這就是溫品修常說的口是心非嗎？
張淨西羨慕地說，“好想向班一樣，可以到處去旅遊。”
“在這裏十八年了，我都沒去過幾次旅遊，老是逛街，街都快被我逛爛了，還是一樣沒變。”左珊珊也抱怨起來。
溫品修幽默地變了個法來說，“班給我們發的相片太美了，都牽引了我們的心。”
“嘿！”莫然一個勁偷笑。飛飛選的地方，能不好嗎？每次他們出國都是飛飛一手安排，他們玩得不意樂乎呢！他直慶幸自己是莫飛人生中占重要人中的一位。
淩允徹的眼睛從一進來那刻起，就沒離開過莫飛。當他看到莫飛發過來的照片，他都有一股立刻飛到她身邊的衝動。可是他忍住了，他說過，等她回來的時候，給她一個全新的自己。現在他也正朝這方向努力，知道有一天，她的看法改變。
“好啊！”莫飛毫不猶豫開口答應，卻把他們嚇了一跳。
“咳……”
伍仁微輕輕拍拍龐剛的背。
張淨西剛夾起的菜又掉回鍋裏，濺出湯汁。
“好燙，好燙。”
“小心點。”
湘妃竹為風祖維送上一杯冰水。
卓漢青和雷天祈搶著采，以為自己聽錯了，讓左珊珊腔去了先機。
元恒景不是很優雅的把菜塞進嘴裏。
溫品修不是好溫柔的把菜蘸滿了汁。
莫然一失神把飲料都倒滿溢了出來。
淩允徹意外的看著莫飛，她的安陽讓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不過……”莫飛買起關子。
“不過什麼？”大家的心又吊了起來。
莫飛一副悠閑地蘸汁，“條件是，我要你們每個人在高考上取得自己應有的成績。”她說地漫不經心。
“切，就這事。”
“小菜一碟。”
“簡單，簡單。”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害我心吊了老半天。”
“這點小事。”
“好說，好說。”
“放心，放心。”
“難不倒我。”
“本少爺還不把它放在眼裏。”
“沒問題。”
“高考……”
“沒問題。”大家給了莫飛一句話，也是一個承諾。
莫飛回了他們一個如春風般，讓人心曠神怡的笑，“好，就衝著你們這些話，記住，我隻要第一，不要第二。等你們勝利歸來之時，我們就出國旅遊，時間為一個月，有誌者參加。”
全體轟動，全體沸騰。
“好了，好了。”莫飛按下他們活躍的氣氛，“吃飯。”
閃光燈乎亮乎暗，照得整個舞台籠罩上一種神秘色彩，加上音樂的修飾，引動人的視線，
“大家Happy嗎？”主持人在台上大聲問。
“Happy。”
“夜曲澤。”
“夜曲澤……”
“夜學長……”
台下一片高呼回應。
夜曲澤擺出自以為最帥的姿勢，“時間的流逝，三年就在眼前飛過，當我們有展翅高飛之時，老師，為我們奉獻了三年，三年的辛苦換來的是回報的喜悅。在我們最後這一個學期中，我們的老師為我們奉獻最美麗的祝福。下麵是我們“聖語”一年一度的老師個人才藝表演，讓我們一起同聲高呼，一起為他們高呼！”
掌聲、歡呼聲，一聲高過一聲，全場沸騰起來。
首先是高原的架子鼓。
到兩個老師的歌曲。
美術老師的舊物改造服裝走秀。
音樂老師的京劇。
向柔的現在舞蹈。
“班的怎麼還沒到啊？”湘妃竹伸長脖子向後台瞧著。
“在後台吧！”風祖維也拉長脖子。
“你們兩個。”雷天祈一把按下他們“都擋住了，叫我們後麵的怎麼看。”
“還沒到班的，你急什麼？”卓漢青在一邊悠閑的嗑瓜子，閑閑的給了他一句。
莫然也伸長脖子努力尋找莫飛的身影。
“然，吃個水果吧？”左珊珊獻寶似的把水果放在莫然麵前。
元恒景一把搶過來，扔向後麵“龐。”
埋頭記錄的叛逆感剛聽見有人叫他，抬頭一看，一個物體迎麵而來，眼鏡一片模糊，汁濺在臉上，灑在紙上，衣領裏。
旁邊的如笑得不知東南西北。
看到漸漸接近尾聲，還沒看到莫飛出場，張淨西有些焦急“怎麼還不到班？是不是班不得上啊？”
“班沒那麼慘吧？”伍仁微也有些擔心這個可能性。
溫品修點點頭班才來半年，其他老師教了我們三年，不能上台也是沒有可能。”
“班是節目在最後。”
這句話引來大家的目光。
“淩，你怎麼知道？”風祖維第一個發問。
“對。”湘妃竹跟隨其後。
“班說的。”這點隻要他知道，他心裏非常高興。
伍仁微瞪大眼睛看著他，“你說謊，班從來沒在班上說過，說過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我的耳朵沒聾。”卓漢青掏掏耳朵。
淩允徹滿不經心的給了他們一句吐血的話，“我又沒說，班在班上說的。”
“咳……”
“然，你沒事吧？”
左珊珊幫莫然拍拍後背，順順氣，“水果還有，你慢慢吃。”她以為是被水果噎到了。
“咳……”
莫然想問他卻咳得臉紅脖子粗，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無意中看到，班隨便應的。”淩允徹這次說得詳細一點。
“我記起來了。”雷天祈想起來了，回想到：全幾天一個學生會到每個班發了一張節目表。
“切，學生會又拿什麼廢紙過來，不要放在我這裏。”風祖維受不了的往後傳，趴回桌子上。
“我不看。”往下傳。
“班長。”往下傳。
“叫什麼叫，沒空。”湘妃竹翻著雜誌回應了他一句。
下午上課，大家不是犯困就是看自己的書，做自己的事，懶洋洋趴著。
紙張就這樣傳來叉去，沒人看它上麵的內容，直到飄到淩允徹的腳下，蓋上他掉下的筆上，淩允徹才發現這個班裏全都忽視的重要信息。
“怪不得，我怎麼覺得奇怪，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張淨西也想起來了。
“切，本少爺……呃，怎麼連溫，你也不知道。”元恒景發現一件微小又重大的事。
溫品修笑得有些牽強“可能是去疏忽了。”這點他敗了，淩允徹有看到節目表，去問班，而他卻把這件事忘了。
舞台上孫老師的健身操。
費老師的英語歌。
體育老師的拿手絕活柔道。
李詩詩的電子琴。
最後的壓軸好戲，莫飛的“與君吟一曲。”
“最後一個節目了。”龐剛把全體的目光心思拉回舞台。
兩塊紅布瞬間竄出，花瓣淩空飄飄散落，墨騰空濺來，足點蓮輕，飛身輕移，墨所到之處，筆尖輕轉。快得讓人隻能看到她筆尾，纖細的身影在這紅布、香墨、花瓣、筆如清風、行雲流水之間，起舞婉轉。
“拂，拂……”
布向兩端蔓延開來，紅布上頭寫著，“忽如一晚春風，一代桃李譜華章。”另一塊上寫，“陽光普照校園花開春來早，雨露滋潤禾苗茁壯葉更加紅。”
莫飛站在中央，反手負筆。
鮮花、掌聲、歡呼聲、聲聲震徹現場。
“班真是太棒了。”
“班舞得漂亮。”
“班好樣的。”
“班萬歲。”
六班為之瘋狂起來，讓他們覺得作為六班中莫飛手下一名學生的多麼的自豪。
“班，你那招寫字的動作真是絕了。”風祖維大發感想。
全班回到教室，把莫飛團團圍住。
“漂亮極了。”湘妃竹模仿當時的動作。
“龍飛鳳舞。”雷天祈難得用上一個成語。
“把我們全都迷住了。”湘妃竹陶醉倒在莫飛的懷裏。
“班，你好像一個迷，讓我們看不透你。”張淨西也窩進莫飛懷裏。
這兩個人……
大家瞪著她們，每次都是她們兩個，他們一點福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