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4章 他們是兄弟?(2 / 3)

“非依,你喜歡她?”

龍寐背手而立,一語道破葉非依心中那朦朧不清的小秘密,他喜歡她?他自己都感覺不是那麼清楚,隻是有的時候,很想見到她,跟她說話而已。

可是他單純的想見她,卻被她誤解為他為抓她作人質,正感覺難過之際,想起幫主派給他的任務,就索性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信塞進了她的袖口,送她出城。

她一路罵著他的壞,可是,他跟了一路,也心疼了一夜。

他當初對自己說過,這趙王妃,隻能調戲,不能動心;隻能利用,不能深愛。可是,他真的喜歡她嗎?連幫主也看得出來。

“非依啊,你明明知道你跟她是沒有可能的,為什麼……”

“幫主,我們能不能不聊這事?”

“好吧。這把她送給花無淚之事,是得到她和烈王首肯的,就不必再議了。既然她能這麼信心滿滿的這樣說,想必真的有她獨特的辦法吧。我們當務之急,是盡快搞定此事,然後舉兵攻向皇城,一定要殺他們一個措手不急。在皇城之中,除了烈王不能動,其他的人,都先軟禁起來。”

“是,我這就去準備,等花無淚的援軍一到,立即出發。”

龍寐微歎一聲,等了這麼久,籌備了這麼久,雖然最終還是要靠他人之力完成心願,可隻要能達到目的,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冷烈則帶著一眾士兵浩浩蕩蕩的返回皇城,不再隱藏行蹤,光明正大的撤退了。

而在冷烈離開之後的第三天,花無淚的回函就送到了慶城,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柳曉貝由葉非依帶領,安生、夢兒陪同,一起乘坐馬車前往趙國。

由於慶城離兩國交界處並不太遠,他們很快就在到了趙國境內,柳曉貝默默欣賞著趙國沿途的風景,她這才發現,其實趙國挺美的,隻是之前她總是被各種各樣不好的心情圍繞,根本沒心思看這周邊的景象。

行至皇宮門外之時,天色已晚,他們被門口花國的士兵安排在了招待貴賓的房間裏,葉非依帶著柳曉貝進房間放好行李,轉身楞楞的看著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一看便知。

“葉非依,你有話就不要憋著啊,老是這樣看著我,怪奇怪的耶。”

“你真的是自願的嗎?”

“嗯,不然誰還能強迫我不成。”柳曉貝笑道,他老人家問的問題會不會太過於白癡了點啊,難道他一路以來心不在焉的就是在想這個問題嗎?

“那你真的有辦法讓花無淚不喜歡你,放開你嗎?”

“喂、喂、喂,人家好歹也是花國最有權力、地位的三皇子花無淚,而我呢,怎麼也是個傾國傾城、美麗又可愛的王妃喲,這種事怎麼可能百分百保證,不過啊,有五分把握咯,我會努力的。”她纂緊拳頭,士氣滿滿的對葉非依說道。

葉非依貌似很生氣的樣子,手指著她的鼻尖半天說不出話來,在她耐心的等候下,他總算是吼出了一句,“你這個女人,是哪根筋有毛病啊。”

柳曉貝怒顏以對,一手叉腰,一手學著葉非依的樣子也指著他的鼻尖,“你這男人,是哪根筋有生病啊。”

葉非依不生氣,反而歎了口氣,好像十分挫敗的感覺,“唉,你這女人的事我是不管了,你自求多福吧。”

“喂,葉非依。”

“什麼?”葉非依停住腳步,回頭問道。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自報身家,那些話,到底有幾分是真的?”

“你覺得呢?”他雙手抱胸,似乎被她勾起了興趣,又露出了那副吊而郎當的樣子。

柳曉貝很不給麵子的翻了一白眼,“我覺得呢,你說家財那一段,值得懷疑。說得好像自己跟一暴發戶似的。”

“是嗎?”

“嗯,而且像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這麼有錢啊,我看龍寐也不怎麼富嘛。”

葉非依一個邁步,走出了柳曉貝的屋子,“那你就猜錯了。我說的話,五分真、五分假。不可盡信、也不可全信。而你剛巧就猜錯了那一部分,我所說的財產,那都是確確實實有的,隻會多不會少。隻是那妻妾之說,是騙你的啦。時候不早了,好好休息吧。”

趙國夜晚,明月當空,柳曉貝被葉非依平靜的一番話雷得不行,呆坐在床上努力回想著之前與他的相處,難道,這個看似風流的花心大蘿卜,實際上還隻是個處男?隻是懲口頭之快,喜歡調戲調戲人家?

這也太……無聊了吧,幹嘛要裝已婚劈腿男啊!

他、他、他該不會喜歡我吧?他該不會一直暗戀我吧?我是不是無意中又傷了一純情男的心喔!唉,長得漂亮也不是我的錯呀,是那公主的錯好不?!(曉貝難得的自戀狀態)

第二天,花無淚奇跡般的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呆呆的看著這位華麗麗的美男殿下,“三、三殿下?”

“怎麼,幾個月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麼?”

花無淚對她那驚訝的表情似乎很是滿意,瞧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唉,真不想打擊他。

“當然不是,三殿下相貌這麼出眾,又怎麼能輕易忘記。隻是突然見到三殿下,太驚訝而已。”

“哦?是嗎?我以為趙王妃你可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才來的。”

“三殿下,我的皇後呢?你答應把她給我的。”

柳曉貝忽視花無淚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卻是提起了自己的條件。對於這個與他人達成協議想得到她的花無淚,她現在可是一丁點兒好感都沒有。所以自然不會在乎他是否會因為她的不良態度而感到傷心難過之類的。

“我該叫你什麼?”

“這很重要嗎?”

“是挺重要的。”

“隨便你,你愛叫我什麼就叫什麼。”

“愛妃?”花無淚突然貼近她的耳邊,柔柔的呼喚著。

柳曉貝巨惡的閃開,“曉貝,拂曉的曉,貝殼的貝。”

“曉貝,嗬,一開始就乖乖說了不就沒事嗎?你要的皇後我一直好好待著呢,隨我來吧。”

柳曉貝牽上夢兒,雖然它剛剛還趴地上在睡覺,被她硬拖起來老大不爽的衝她嗷嗷大叫,可是它要是不在,她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在路上,她試圖跟花無淚要個承諾。

“三殿下,我跟你說哦,雖然我是被送給你了,但我是為了趙國皇後才甘願來的,我對你,現在可一點點喜歡的感覺都沒有。”

“沒有感覺可以慢慢培養。”花無淚對於她的話並不感覺惱怒,反而很開懷的說道。

好,非常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柳曉貝接著說道:“那你能不能保證,在我對你產生感情之前,不能強暴我。”話一說出口,柳曉貝立即想找條地縫往下鑽,她想說的隻是‘不能強迫我’啊,為什麼、為什麼會口誤成強暴,糗大了啊……

“哈哈哈……”果然,花無淚被她那無厘頭的話語逗得大笑起來,“我看起來像是會強暴女人的人嗎?我看是我被霸王硬上弓的概率會比較大吧。”

“那你答不答應嘛?”

柳曉貝將錯就錯,嬌嗔著問道。

“當然可以。我可不相信自己會輸給烈王,所以你對我有感覺也是早晚的事情。”花無淚自信的說著。

“謝謝三殿下,那我們快點走吧。”柳曉貝奸笑不已,不管你信不信,輸給冷烈可是百分百的事情喲,比起美男,她還是更喜歡酷酷而有型的男人,況且那個男人,還是一心一意愛著她、寵著她,把她看得比什麼東西還要重要的呢。

不出十分鍾,她果真見到了壞皇後。

這老人家可悠閑的很,正在自個兒寢宮吃著水果被人好生伺候著呢。

柳曉貝隨著花無淚一起走過去,皇後看到花無淚眼中有些恐懼,但在看到花無淚身後的柳曉貝之時,那表情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變化,簡直就是像看見了救世主那般。

“心悅,我的心悅喲,還是你對本宮最好,若不是你特意向三殿下請求不要為難本宮,本宮可能也被關進那陰冷的大賓裏了。”

柳曉貝凝視著皇後那令人憎恨無比的臉蛋,雖然已經不年輕了,可是卻保養得不錯。哼,這養尊處優的皇後,一定想不到這之後等待她的會是怎樣的生活吧。

她真的以為她會來救她這個狠心的母後嗎?

“母後……”柳曉貝一聲輕喚,皇後頻頻點心,等著她說出一番溫暖人心的話語,可是天公不作美,柳曉貝冷笑著,開始戳破皇後編織出來的美夢,“我最親愛的母後,心悅這次回來,並不是要救你喲。”

“心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宮怎麼聽不太明白,明明是你讓三殿下好好照顧一宮的,不是嗎?”

柳曉貝笑得更燦爛了,她燦爛的笑容使花無淚看得入了神,“其實,是三殿下誤會了心悅的用意。”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打算徹底打破皇後的期待,“心悅想著的,隻是怎麼奴役母後而已。”

滿意的看著皇後那驚訝不已的神情,她轉而看向花無淚,“三殿下,既然你已經答應將母後留給我,那麼,我想怎麼處理都行的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她好歹也是你的……”

“這樣就夠了。”柳曉貝伸手阻止花無淚繼續說下去,壞笑著的漂亮臉蛋又轉回到皇後麵前,“母後,從今天起,由你來服侍安生。”

“什麼!心悅,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本宮,本宮可是一國之後,你、你……”

柳曉貝繼續欣賞著皇後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母後,我最親愛的母後,我想你是有點失憶了吧,想當年,是誰主張把我送去南國和親的?”

“心悅,本宮可是許你一個輝煌的未來啊。”

“輝煌?母後,你該不會要說,你是預知了趙國的滅亡才執意要把我扔到南國的吧?您就別說笑了,這樣的理由我可是不會信的哦。”

“可至少你現在過得不錯,母後可沒有害過你啊。”皇後已急紅了眼,逮著什麼說什麼,總是以為自己能找著救命稻草,殊不知柳曉貝根本就沒有要饒過她的意思。

柳曉貝笑得妖嬈,笑得癡狂,對於這位曾經高高在上,主宰著後宮多少人命運的皇後,這心腸狠毒的皇後終於也知道怕了麼,可是人都知道,後悔藥是沒處買的,自己做過的錯事,總有一天要承擔起這個責任。

“我想母後真的是老了,記性差了,不過心悅不介意再為母後說明。母後可否記得,安生的爹娘是怎麼死的?沒錯,我現在是過得不錯,錦衣玉食,不用擔心被人虐待,不用擔心明天的柴米油鹽用什麼去買。但是安生呢?母後你動動指頭,就讓他失去了他最愛的爹娘,母後你再動動眉毛,他爹娘的遺體都不知被拋向何方。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柳曉貝越說越激動,不禁指著皇後的鼻梁罵了起來。

“你可以這樣對待安生,我現在讓你伺候他那算很過份嗎?但是我告訴你,這隻是一個開始,我會慢慢跟你玩的。你的命運從今天起由我主宰,我讓你生就是生,讓你死就是死,沒有人能攔得少我。”

皇後不知是氣憤還是害怕,整個身子竟然在顫抖著,“你這樣子做、你這樣子做,國民都會看到你的醜惡行為,你將不再會是萬人敬仰的公主、地位高尚的王妃,而是一個對自己母後大下毒手的狠心女人,被人這樣看待,你也不介意嗎?而且他隻是一個侍衛,你犯得著為了一個侍衛擔當如此罪名嗎?”

“皇後娘娘!”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以為我會舍不得這一點虛名嗎?你以為我會害怕他們對我的看法發生怎樣的改變嗎?你錯了,我柳曉貝即使要貪名圖利,那也是在不傷害他人的情況下才做。而你,明明人家跟你無怨無仇你也下得了手,我對你的仇恨可不是那麼一點點哦。而且,安生不僅僅是一個侍衛,他還是我最好的朋友。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對不對?你們所謂的皇公貴族,又怎麼會明白。”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