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你受點教訓,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烏金礦?我讓你開采一次,廢一次,除非你改邪歸正了,若不然我李雪娘說到做到。”
說起李世民不幹正事兒,李雪娘還真沒冤枉他,就像民間傳說的那樣,他在貞觀初年的時候,為了籠絡人心,就要為當朝宰相房玄齡納妾,結果房玄齡的老伴兒非常凶悍,因為老家在黃河東邊的山西,外號“河東雌獅”。她是個“反潮流”的幹將,堅決不許丈夫娶小老婆。
出於嫉妒,橫加幹涉,就是不讓房玄齡接受美妾。太宗無奈,隻得令大臣之妻在喝毒酒和納小妾之中選擇其一。
沒想到房夫人確有幾分剛烈,寧願一死也不在皇帝麵前低頭。於是端起那杯“毒酒”一飲而盡。
當房夫人含淚喝完後,才發現林中不是毒酒,而是帶有甜酸香味的濃醋。從此便把“嫉妒”和“吃醋”融合起來,“吃醋”便成了嫉妒的比喻語。
成就房玄齡老伴“醋壇子”的“美名”,同時,也說明李世民的確是個沒事找事兒的欠扁皇帝。
人家老兩口子,一個河東獅吼,一個願當妻管嚴,你跟著參合什麼勁兒頭?結果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腳,自己揚起巴掌扇了自己的臉,這不是閑的蛋疼嗎?
李雪娘鄙視李世民的虛偽,鄙視他為達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換句話說,他就是心裏有病,極端的扭曲!
就拿魏征來說,因為其屢次直言犯諫,不給李世民的麵子,原本在其病危期間,答應把衡山公主嫁給魏書玉,可是等魏征死後沒多久,就因為李承乾謀反一事而遷怒他,說他薦人不當悔婚砸掉了魏征的墓碑,也忘了口口聲聲常掛在嘴邊的君臣情誼了。
所謂的:“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朕嚐寶此三鏡,用防己過。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鏡矣。”也就成了曆史笑談!
這會兒,聽到李世民傳她進宮說有事相商,李雪娘就明白了,肯定是李世民已經醒悟了烏金礦坍塌的緣由。
“雪丫頭,爹陪你進宮。”程咬金自打知道了李世民的陰狠手段之後,心裏對這位素來敬重的皇帝二哥,有了極大的防備和戒心,所以,聽到皇帝陛下要召見李雪娘,便不放心地道。
程崔氏思慮周全,雖然說程咬金作為公爹護送兒媳婦進宮,也未嚐不可,但是終歸外界看了不太好說,就站起身來,對程咬金道,“還是我跟妹妹一塊去吧。國公爺隻需隔個一個時辰再去不遲。”
“那也好。”程咬金沒再堅持己見,就揮手讓李雪娘和程崔氏、程裴氏下去準備。
李雪娘輕柔地手撫自己的小肚子,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意,心說,就為了我肚子裏的孩子,也絕不能讓李世民給壓得狠了。什麼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一套,統統的給老姐我見鬼不去吧。
想到這兒,吩咐秋菊,“走吧,別讓皇帝陛下久等。”
這時候,程崔氏和程裴氏已然換好了衣裳,重新梳洗了一番,出門見李雪娘來到了馬車前,就不再寒暄,在丫鬟們的攙扶下,都上了車。
馬車是李雪娘改良後的保暖型的,寬敞的車廂裏,靠在門口處安置了一個精小的鐵皮火爐。不但可以在火爐上麵熱些小吃食,還可以使馬車內保持著暖和的溫度。
不僅僅是李雪娘的這輛馬車做了改良,就是程崔氏和程裴氏以及清河公主的馬車,她都命人重新改造了一番。
娘三個這會兒坐在暖和的馬車裏,喝著熱奶,吃著李雪娘用花生做餡的小甜點,一路上是說說笑笑,把個車外的小太監羨慕的直流口水。
“雪娘啊,待會兒進宮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程崔氏低低音聲囑咐著李雪娘道,“最近娘眼皮總是跳,感覺好像有什麼事兒。”
能不感覺著有事兒嗎?程處嗣上了沙場,這做母親的豈能不跟著提心吊膽地擔著心?雖然程處嗣是程咬金的前妻孫氏所生,但是自打孫氏去世後,程處肆就一直是程崔氏親自教養在身邊,已經是當做了親骨肉一般疼愛著。
“嗯,雪娘記得了。”李雪娘老老實實地點頭答應。不消程崔氏多說,聯係你也會格外小心的。她就不信,李世民能這般消停,那不是他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