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看見有人在月光下埋了一個布包,光線太暗了,而且他又沒打開,所以我看不見裏麵包著什麼。”沈漣回憶了一下說。
“他埋完布包後是不是還在上麵種了一棵樹?”沈泠笑得很詭異。
“嗯,然後他還對著月光重複念了好久的咒。”沈漣點點頭。
“這是降頭師在豢養降頭鬼仔,你看見他埋下去的那個布包,裏麵埋的是嬰兒的胎盤。”
沈漣皺了皺眉:“一定要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嗎?”
“這是巫術呀,你還指望能有什麼好方法。降頭師必須找一對年齡在十八到二十五歲的新婚夫婦,得到他們所產出的男嬰的胎盤,以及小孩的生辰八字,姓名,地址。並且絕對不能被他的父母發現。把取來的胎盤入夜時分帶到陰氣最重的地方,用預先作妥的‘栽培布符’把胎盤包裹起來,在對著月亮的方向挖一個一尺來深的泥窟,將胎盤埋進去,再種上柳樹的樹苗,施肥澆水。之後在點燃一根白蠟燭,盤膝坐在地上,手結‘祭法訣’,對著月亮一邊朝拜,一邊口誦‘豢養咒’,至少得念個一百零八次,才有用。而且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會對自己本身不利。所以我才擔心你的安危,要知道降頭師從來不把人命當人命的。”沈泠扶著沈漣起身,用薄被裹著她單薄的身體,朝屋外走去。
雖然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多,太陽應該很大了,不過出門的瞬間,沈漣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拉緊了裹在身上的被子。也不知沈泠剛才用的什麼方法讓這個看似普通的小木屋充滿了暖意。
“你知道的好清楚,就像親眼見到一樣,昨天我就是躲在草叢裏,等她念完咒才敢走出來的,所以來這裏才晚了好多。”沈漣又抱緊了自己的雙臂,好冷。
“冷的話就靠在我懷裏。”沈泠攬過沈漣的肩,從薄被的外麵把沈漣擁在裏麵,讓她貼近自己。
“我們這是去哪?”雖然聽話的靠著沈泠,但還是覺得有些冷,沒辦法,沈泠自己就是個冰窟。
“去找那個降頭師算賬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仇必報的人。”沈泠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沈漣。
“別太過分了,隻是小小的教訓下就好。”沈漣用力捏了捏沈泠的手,對她那副欠揍的表情視若無睹。
“好……”爛好人,沈泠心裏暗罵,反正她做的再絕,小公主也不會發現的。
“不許使壞……”沈漣雙手夾住沈泠的臉頰,微一用力,本來非常邪魅的臉蛋就被□□的變型了。看著沈泠嘟起的嘴唇,沈漣開心的笑了,能夠這樣和沈泠一起,真的很開心呀。那紅紅的嘴唇好像果凍一樣,好好吃的樣子。
“唔……”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被沈漣強吻了。沈泠一頭霧水的看著沈漣,這個木頭腦袋的公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主動了?
但隨即發現沈漣把她的嘴唇當作糖果一般吮吸舔舐,就覺得額頭三條黑線直接掛了下來。居然那麼笨,還是自己親自教吧。沈泠手擁緊沈漣,將身體的重量下壓,沈漣本身身體就虛弱,不吃重,所以漸漸開始向後斜仰。輕易間,沈泠便占取了主動,靈巧的舌頭瞬間侵入沈漣的口中。靈活的上躥下跳,帶著沈漣一起嬉戲追逐。
沈泠的舌頭是那種可以很輕鬆就豎著卷起的人,傳說這種人的吻技天生很好。而沈漣就是那種因為遺傳關係怎麼也卷不了的,盡管很努力,可還是不行。小時候兩人經常這麼比,看誰能卷起來,沈漣總是被沈泠笑作笨蛋。長大後讀了書才知道這個是生物進化後的區別,類似一些返祖現象,可至於是誰返祖,就不得而知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先天上沈漣就輸了一籌。所以在沈泠輕易的卷起包裹住沈漣的小巧的舌尖的時候,一陣酥麻立刻從敏感的舌尖傳遞到全身。連站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兩隻手死死的圈住沈泠的脖子。小小的被子也因為兩人忘我的動作,委屈的滑落地麵,孤零零的落在兩人的腳邊。
原本隻是下意識的想嚐一嚐那兩個唇瓣的滋味,卻沒想到被沈泠發展成深吻。技巧不甚純熟的她胸中的空氣漸漸被抽幹,臉也開始漲紅,手用力的推著沈泠。
要死了,她快透不過氣來了。
一直到沈漣的極限,沈泠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對方,喘著粗氣哼哼道:“這才是接吻嘛,你剛才是在舔冰糖葫蘆嗎?”
“死女人,巫婆泠,你想憋死我嗎……”沈漣恨恨的錘了沈泠一下。
此刻兩人的臉都是紅燦燦的,沈泠是,沈漣自己也感覺到紅熱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為呼吸困難,她真的一點也不想停下剛才那個吻。像烈酒一般,讓自己沉醉。但沈漣哭笑不得的是,她怎麼也沒有料到,兩人的唯一兩次的接吻,一次在絲羅瓶差點吃掉她們的時候,另一次在這塊亂葬崗,還真是巫師會幹的事情。
“嗬嗬,小公主,別忘了是你先開始的。”沈泠壞笑著又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