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栩有點頭疼的看著因為太過緊張而忘記呼吸小臉憋的通紅暈過去的沫然。
她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好不容易進入了主題,小綿羊兩眼一閉暈過去了。
起身幫沫然從沙發上抱起來,提步走向休息室裏麵,小心翼翼地把懷裏他從今以後的寶貝放到床上。
坐在床邊凝視著她恬靜的睡顏,溫順嫻靜。
嘴邊噙著一抹寵溺的微笑,俯身在沫然的額頭留下一個吻轉身離開房間。
拿起桌麵上的文件開始處理。
…………
"叩叩叩"
"進來。"
付笙打開門進來,看見頭也沒抬起來的崆栩。
站在門口微微頷首。
"說吧。"
抬頭看了一眼立在門邊上的付笙,低頭繼續看文件。如雕刻般的五官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付笙低頭走過去恭敬地立侍在崆栩的左邊。
"主子西區那邊的渠道被阻斷了,西區現在的掌舵人受了傷,斯圖庫這回鬧的很大。對方就是想引起主子你的注意。而且現在要是沒有什麼措施我想兄弟們會不甘心的。這回您遇襲……"
"我知道了。渠道被阻再開一條就好了,至於那邊你親自帶人過去看訪一下。其他的就放在那裏。"
"可是主子斯圖庫……"
不用說西區那群人不甘心,就算是他聽了也不服,他們的忍讓給斯圖庫就是更多的妄自囂張,顯然這樣一味的忍讓根本不是辦法。
"你按照我的指令做事就行了,剩下的事不是由你來擔心。"
起身拍拍付笙的肩膀,走到落地窗前俯橄這座繁華的城市。
副手而立給付笙一個背影。
呆在主子身邊這麼久,他自然能看出主子的意思,即便是他依舊不溫不慍的口氣,自己現在也隻能選擇緘口不言不敢再多做造次。
"凱瑟琳那邊已經出現問題,不用我們出手她就自顧不暇了,蕭蓓茵的雷力手段確實難得,她現在已經回國。"
"她回國了?"
"今天的航班估計快到站。"
付笙報告完事情,立在那邊幾秒崆沒有再吩咐什麼,退了出去。
蕭蓓茵要回來了,小綿羊他還沒完全搞定下來,要是她回來插一腳那他的計劃肯定得延遲上好久。而他不想等那麼久。
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掃過手腕上那支黑色的限量手表。
現在也差不多時間她該醒了。
也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麼,沫然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腦袋還有點混沌,打量著自己所在的地方。
原來是在做夢~
這邊好像是崆栩辦公室裏麵的休息是吧。
想打到這個沫然的眉頭就苦惱地擰了起來。
她是記得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蓓茵又不在,現在事情肯定還是在原地等著她了。
經過思想上的強烈鬥爭,沫然決定還是出去直接麵對崆栩好了。
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沫然穿好鞋子忙吞吞地走出休息室。
一雙漂亮的貓眼小心翼翼地掃描著周圍的生命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