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滋事(1 / 2)

琅濟蘭皺眉道:“白爺,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到底所為何來?”

“白老大,難道你還在嫉恨小校場射鷂子輸給濟蘭的事兒?若是如此好沒意思!”戴諾插了一句,白少飛斜睨著戴諾道:

“戴五爺,你還是玩你的鷹狗去吧,少管我和他的事!”

“濟蘭是我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怎麼就不能管,嘖嘖,帶了這麼多人,想幹嘛?這大庭廣眾的你還能殺人不成?”說著他掃了一眼那些人,看到那對雙生子生的貌美不覺多打量了幾眼。

白少飛冷笑道:“別以為我不敢動你,若不是和令兄有交情,哼哼。你少摻和此事,到一邊兒去!”

“少拿我哥說事兒,你要動濟蘭先過我這關!我看你就是不敢!!”戴諾正指手畫腳的說著,忽覺臉上疾風掠過,當的一聲響後又是咄的一聲,定神去看,但見桌上嵌著一枚烏黑的彈珠,地上是碎了兩半的酒盅。戴諾茫然摸摸自己的脖子,他略感疼痛,再看手上一絲血痕正印在掌心,他見到血眼前發暈,一屁股又坐回到椅子上。

一個清亮的聲音道:“他是不敢在大庭廣眾下殺人,我卻敢。”說話的是雙生子中穿紅的那個,他不再看戴諾,卻上下打量著濟蘭,一笑道:

“白少飛,他武功可比你強多了!”白少飛老臉一紅也不言語,紅衣人又道:“好手法,好相貌,難怪難怪。”

雙生子中另一人道:“要打便打,端的羅嗦。你快交代!”他前一句說的是紅衣人,後一句卻是對白少飛說的,白少飛說了聲是,對濟蘭道:

“琅濟蘭,前日你重傷我二弟,今日我便要討回來,你要麼自斷一腿,要麼就別怪我不守江湖道義了。”

濟蘭蹙眉道:“前日我是見過白少卿,他出言無狀被我扔到河裏,不過我並沒有打斷他的腿。”

“做的出便要認,誰知道是不是你暗中又傷了他。對了,你不是一項自詡君子嗎?怎麼今日倒做了小人,不敢承認了?我二弟現在還在床上躺著,他可說就是你做的。”

濟蘭加重語氣道:“不是我。”

曹顒冷眼看了這一陣,此時對白少飛道:“濟蘭兄是誠實之人,不是他做的就一定不是他做的,白爺,你是否再去問清楚些?莫冤枉了人。”

白少飛對曹顒一抱拳:“曹公子,我弟弟眼睛沒瞎腦子沒糊塗,怎會不知是誰打的自己。他們素來不和,以前那種小打小鬧我都不計較,可這次我弟弟筋脈大損,怕是無法再去練武了,琅濟蘭出手如此重,就是不想讓我弟弟活命了,你說我能忍得了這口氣嗎?”曹顒還待說,白少飛又道:“這是江湖事,曹公子還是莫要再管了,免得大家都不好看。”

曹顒冷聲道:“白爺是什麼意思,難道大清律法管不了江湖事?難道鬧出了人命,府衙的大獄關不了你們這些江湖人?”

“誰說要鬧出人命了?”紅衣人接話,說著他還笑了笑,“曹公子,我們隻是要和他切磋切磋,早聽說江寧有個琅千葉,年紀雖小武功不弱,他傷了我的師侄,我這個做師叔的自然是要討個公道的,隻是在切磋間總會拳腳無眼,若不小心打斷了腿腳可別拉我們去做大獄啊。”他說著眼波一轉道:“如何,你可接受?”

濟蘭看著紅衣人道:“白家曾與大悲嶺千手觀音端木癡有交情,白爺也曾受過端木前輩的指點,收為門外弟子,世人都道端木前輩劍法高絕,流雲奪天下無雙,卻不知他也善暗器,閣下的手法與其相似,莫非二位與端木前輩相識?”

兩個道士見濟蘭道破來路臉上具是一驚,紅衣人道:“你倒有見識,不過我們和端木癡早就斷了交情,你若想用他來說退我們那可是不成的。另外,我們使得不是流雲奪,是叫飛星傳恨。我叫易曉天,他是我弟弟易曉霜,今日找你便是領教來的,聽說你的近身功夫了得,能把我師侄打成這樣,能讓白家老二重傷,我倒有有興趣的很呢。”

易曉霜瞪了易曉天一眼道:“廢話少說。喂,你應不應戰?”

濟蘭已知今日之事無法善了,對找上門的挑戰他並不陌生,幾乎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了。今日遇到高手,他其實也心癢的很,於是目光炯炯道:“甚好,我也有意向兩位討教,隻是,此處不方便,改在教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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