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庸城掌門拿藥,在白衣看來本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可是梨飛白一個還未記名的新生,又怎麼能那般輕易的進入到太極殿重地?即便是林越堂作為庸城初級導師的身份,怕是也要經過預約通報等一係列的流程吧!
梨飛白剛從雲巔飛奔而出,便隨著引路蟲一道踏上前往太極殿的道路,一路上自然少不得要感歎一回引路蟲的好用,十分吝嗇的遙謝白衣一回,便已經到了太極殿的殿門。
初來乍到的梨飛白一看見高高懸掛著的“太極殿”字眼的燙金牌匾,感歎一回,想也沒想便朝著殿門內奔去,不置可否,眨眼之間便被人攔了下去。
雙方糾纏許久,梨飛白便被一句“夜已深”給打發了,無奈之下,她不得不暫且回到葉安然的住處,預計著明日再拜訪。
夜間看見葉安然因為救治阿二而憔悴不堪的樣子,少不了又要感歎一回,這般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日清晨竟然還能起個大早。
葉安然早已經去氣脈學子閉關修煉的絕佳場所為阿二輸送靈氣了,再次哀歎一回胡亂吃了些米粥,梨飛白便又急急忙趕往太極殿。
太極殿門口坐鎮的正是昨日兩個月白鑲金邊的道袍,一見梨飛白過來,便立即不耐煩了:“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掌門他不在麼……”
“這位師兄,你昨日不是說掌門在休息麼?”梨飛白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反問。
金邊道袍一陣氣結,略一尷尬,頓時更加不耐煩:“你趕緊走,可別逼著我們動手,也不看這太極殿是什麼地方,掌門是你們這種還沒記名的新生說見就能見的嗎?”
梨飛白心中抑鬱,暗罵著這些人目中太無人一類的,可自己畢竟有求於周易,一時間也不敢太過於發作,急忙掏出白衣給她的令牌,朝著殿門前的幾位金邊道袍麵前微微一晃,這才沒好氣的說道:“這下可以進去了吧!”
初初見她掏出令牌,金邊道袍們微微有些發愣,等看出令牌的色樣之後,頓時紛紛轟然大笑。白色令牌,雖然樣式大小同庸城通行的令牌沒什麼兩樣,但是白色……卻是未曾見過。
梨飛白難得的好耐心等著金邊道袍們笑夠,心中卻是將白衣連翻大罵了一頓,什麼狗屁令牌,一點也不管用。
“我說小姑娘,你就是拿個什麼山寨的令牌來唬我們,也得拿個高仿的呀!誰不知道如今庸城權限最大的便是掌門的金色令牌,你拿一個白色……庸城什麼時候出白色令牌了?你這是盜版得太急,還沒來得及鍍金吧!”
金邊道袍話音剛落,自然又引得同伴們的哈哈大笑,梨飛白臉上尷尬,下意識的將令牌捏緊了幾分。
就在梨飛白又不知將白衣暗罵了多少遍的時候,木流音也娉娉婷婷的走了過來,帶著一個宮裝的貼身丫鬟,提著食盒。
路過梨飛白身側時,木流音隻是高傲的望了一眼,這才指桑罵槐的同宮女說道:“這太極殿……什麼時候也招惹來一堆亂七八糟的阿貓阿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