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炤聽聞,頓時滿臉詫異,急忙看向木流芳,木流芳也同樣驚詫,訝聲詢問著說道:“掌門師尊不是常年臥病從不見人的麼?怎麼會突然收徒?”
金邊道袍聽聞,臉露悲痛之色,緩聲說道:“風掌門幾日之前病情加重,已經退位給了周易師尊,軒轅氏儲君也是風師尊在退位之前特意指給周師尊為徒的,師弟你下山一月有餘,所以並不曾聽聞……”
木流芳聽聞訕訕不語,木流音見狀,心知他心中有事,便急忙拉著他的胳膊輕問:“大哥,怎麼了?”
猛地被木流音驚醒,木流芳輕聲訕笑:“沒什麼,隻是師尊們輩分崇高,軒轅兄要是拜在周易師尊門下,那我們恐怕都得稱他一聲師叔……”
木流音一聽,頓時訝異的看著軒轅炤,微有些理不清幾人之間的關係了。軒轅炤同樣也是一臉啞然。
金邊道袍見幾人已經聽明白,便上前微微靠近木流芳幾步,朝他遞了個絨藍色的令牌,輕聲說道:“軒轅儲君便由我親自帶往太極宮,其他師弟師妹們還請木師弟照料一翻……”
木流芳沉聲接過銅牌,金邊道袍便要帶著軒轅炤離開,木流音見狀,急忙緊跟。
靠近大殿結界的時候,隻見那金邊道袍忽地憑空抓握住一塊純金的令牌,也無繁複的結印手法,隨意朝著空中一拋,結界頓時顫動不止,微微還有撕裂之聲。
就在金邊道袍準備帶著軒轅炤踏足結界的時候,這才發現木流音的身影,急忙將她攔了下來,歉聲說道:“這位師妹,風師尊直說將軒轅儲君收在周易師尊門下……”
木流音一聽,急忙打斷:“我同大師兄已經在半月之前拜堂,他是我夫君,他要去哪裏我自然是要跟著去的……”
金邊道人聽聞,微微一愣,急忙看向軒轅炤,卻見他對木流音所說不置可否並不理會,心知他或許不太喜這位太子妃,便也不多管閑事,低聲說道:“庸城不知兩位已成親,沒來得及安排獨立的院落,還請太子妃見諒,等我送軒轅儲君去見了周易師尊的時候,自然會幫太子妃申請同軒轅儲君同住的……”
木流音一聽金邊道袍這般說話,頓時滿臉通紅,其餘等著開結界登峰的鑲邊道袍以及他們領著的新生,聽了之後頓時一陣陣的哄笑不止,指點之聲此起彼伏。木流音羞憤得更加無地自容。
木流芳見狀,慌忙去將她拉在身後,叫金邊道袍同軒轅炤先去了,這才領著眾人急忙祭出絨藍令牌登峰而去。
等到幾撥人都離開了之後,靠近萬步石階盡頭的花海之間,才突然閃出幾個人來,卻是梨飛白在山下遇見的徐良等人。
徐良一現身,便有一位在廣場上晃蕩許久的月白道袍慌慌張張的迎了上去,又將他拉入花叢之中,絮絮叨叨的說著些什麼。那緊隨徐良的人也沒了先前的痞色,攔在花叢之外,警惕的查探周圍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