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師兄……”梨飛白愣愣的被軒轅炤抱在懷中張口結舌。
木流音一見之下,心中頓時生出大壇的醋意,急忙上前幾步將軒轅炤同梨飛白惡狠狠的拉開,這才銳聲說道:“庸城師兄們在這呢,抱那麼緊幹嘛?又不會摔下去……”
梨飛白一聽回過神來,急忙掙開軒轅炤的雙臂,朝著風尋影一側退了去。風尋影知道她恐高,下意識的伸出手臂將她胳膊挽了,這才低聲嘲笑:“怎麼?你被人捉奸了?”
梨飛白驚魂未定,連著白了風尋影幾眼,還未來得及反駁,卻見宮南星已經緩緩朝著自己走來,一臉悲苦。
心中一震,梨飛白慌忙避開宮南星的目光,朝著招生的道袍男人丟去一個銅牌,嬌聲說道:“湯州隅穀葉家保送生,登記……”
“哎呦,半個多月沒見,四妹妹你竟然搖身一變成了隅穀葉家的人……”木流音見狀,連連輕笑著朝另一位道袍男人丟去兩塊銅牌,眼睛餘光卻不時瞟向梨飛白,“這種數典忘祖的事情整個九幽之中恐怕隻有你一人做得出來吧!”
梨飛白輕笑不語,強忍著對懸崖的恐懼安靜等著道袍男人登記。木流音一側的道袍人一見她扔去的兩塊銅牌,頓時歡喜不已,連連諂笑著說道:“原來是軒轅太子和太子妃駕臨,幾位稍後,馬上就有師兄會帶你們上山……”
木流音對那人的一個“太子妃”稱呼很是受用,一邊等著登記一邊傲慢的瞥向梨飛白。
梨飛白身前的道袍人因為先得了木流芳的示意,對梨飛白十分不悅,沉著臉將她的保送銅牌反複打量了,這才不耐煩的問道:“怎麼又是湯州葉家的?話說你們就不能一起來做登記麼?這麼三三兩兩肯定有人假冒……”
“你們自己發出去的銅牌你不認識啊?”梨飛白被木流音的不可一世弄的十分焦躁,眼見著就要大發雷霆,卻被風尋影急忙攔了下去。
好不容易安撫好梨飛白,風尋影這才賠笑著問道:“這位師兄,我家二姐因為急著救人,或許會先我們幾天來到庸城,可我和這位姑娘卻是一起,怎麼能說我們是三三兩兩呢?”
道袍人不悅的打量了風尋影一眼,見她臉上含笑態度也恭敬,這才連翻著登記本不耐煩的說:“十天之前,葉家二小姐葉安然登記;五天之前,葉家三少爺也來了;剛才姑娘你登記時候雖然並未表明身份,不過庸城登記薄上有記載,隅穀葉家共有三位弟子嫡孫,分別是葉子雲、葉安然、葉延,而庸城今年劃分到葉家的卻是四個保送名額,多你一個也無可厚非,隻是……”
“怎麼?葉延也來了?”梨飛白微微一愣,急忙打斷道袍人的話,似乎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姥姥不是說最後一個名額是留給大哥的麼?”
道袍人接受了木流芳的示意,心知梨飛白同他們有過節,本來對她就十分不喜,一聽她又冒冒失失的打斷自己的話,頓時將銅牌一扔,厲聲朝著身側的道袍人吩咐著說道:“此人的保送銅牌是偽造,將她綁起來扔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