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爰看著林深,林深坐著,神色未動。
程總大笑,“哈哈,若是我這個女兒將來能嫁給林深,是她的福氣。”
這就是不反對了!
“爸爸!”程妍妍忽然嬌羞扭捏地喊了一聲,類似撒嬌,不滿地瞪著程總,“您說什麼呢!”
“不是你天天在我麵前說林深如何如何嗎?如今還害羞了?”程總笑看著林深,“我的確一直比較喜歡林深,自小看著這孩子長大,越來越優秀。”
林深微低下頭,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程伯伯抬舉了!”
“你這孩子,還是這麼見外!”程總笑著搖搖頭,對眾人說,“他們在一個學校讀書。林深今年就畢業了吧!妍妍才大三,還要再上一年才能畢業。”
眾人都點點頭。
有人誇獎,“程小姐和林總看起來十分般配。”
有人感慨,“年輕就是好啊!我們都老了!”
有人歎息,“可不是,想想我們年輕那會兒,再看看他們。唉?蘇少,你怎麼給許小姐和白開水啊!女孩子不是都最不愛喝這個嗎?”
蘇昡微笑,“喝白開水敗火!”
“這大夏天的,能有什麼火?”那人反駁蘇昡。
一人忽然說,“這你就不懂了,蘇少是女朋友在懷,肝火旺盛。”
眾人頓時哈哈大笑。
許爰的臉不由得紅了,這都什麼人啊!她要坐不住了。
蘇昡偏頭看了許爰一眼,她今晚穿著冰藍色的晚禮長裙,香肩半露,裙子十分合身,裁剪別致得體,裙擺繡著幾株雲朵玫瑰,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清麗明豔,但又不俗不媚,雅致宜人。尤其微暗的燈光下,她微紅著臉,與她裙擺處的玫瑰相得益彰。他忽然一笑。
“看看,我說中了吧!蘇少的眼睛裏都是火。”那人又說。
眾人都向蘇昡看來,再度哄然大笑。
許爰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尤其有一道目光,讓她幾乎恨不得拿手去擋,忍不住放下水杯就要站起來走人。
蘇昡一把拽住她,看著眾人,溫雅好聽的嗓音無奈地笑,“你們別什麼話都說,我的麵皮是厚,但是她的麵皮子可薄,若是把她嚇跑了,我也不陪著你們在這裏待著了。”
“別啊,許小姐既然麵皮子薄,我們不說就是了。”那人連忙保證。
“許小姐可不能走,你若是走了,蘇少一準丟下我們就走。”陳總忽然想起了什麼,笑著說,“你們還不知道吧?今天蘇少可是又有一件壯舉啊,還是和許小姐有關。”
“蘇少回國這兩個月壯舉還少嗎?”一人接過話,“快說說,蘇少今天又有什麼壯舉?明天是不是我們就能看到什麼新聞?”
“嗯,還真說不準,畢竟這可是一件轟動的大事兒啊!”陳總故意賣了個關子,看向蘇昡,“你說是不是啊?蘇少?”
蘇昡微笑地看著陳總,“你的消息得到的可真快!”
“那是,我總歸是蘇雲棋下的嘛!沒點兒拿消息的本事,豈不是要喝西北風去?”陳總大笑。
“快說!快說!”有人催促。
陳總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在眾人看來的目光下解惑,“今天啊,據說蘇少為了陪許小姐,放了本來約好的億陽的鴿子。億陽那邊惱了,幾十億的單子啊,就這麼飛走了。”
“啊?真的啊?”有人驚了。
眾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蘇昡。
許爰一怔,也看向蘇昡,今天他的確是陪著她了。億陽她知道,是個跨國集團。他竟然……
不會吧?
她怎麼也不會相信是因為她,他對億陽爽約。畢竟今天她遇到他的時候,他實在看起來有點兒悠閑得無所事事。
陳總見許爰愣愣的表情,驚訝地問,“許小姐難道不知道?”
許爰想著她哪裏知道?她搖搖頭,“陳總你可能誤會了,他今天……”
“我今天陪著你和奶奶去了醫院看望病人,之後,又陪著你們去吃飯。”蘇昡慢悠悠地截住她的話,“你還跟我鬧脾氣,嫌我沒做好,把我推到了牆上,還是奶奶心疼我,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