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情敵,我雖不喜歡他,但是我卻敬佩他!”南宮霆眼眸深邃如同海洋!

讓他由衷的說出這麼一番話,對南宮霆來說,實屬不易。

淩傾顏死死拽著南宮霆的衣襟,心中的難過已經無法用言語描述出來,淚水如傾盆大雨一樣,綿延不斷。

樹枝上的鳥兒仿若也在為鳳弦月的死去唱著一首不離不棄的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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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後,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春天,一身著鵝黃色長裙的女子正在秋千架上蕩秋千,身後有一俊美無儔的男子正在推她,臉上不再那麼冷若冰霜,而是充滿著無限的柔情……

少女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而秋千架不遠處兩個長得像肉包子一樣的小孩子正在竊竊私語。

“哥哥,你說爹爹是不是好偏心……”紮著羊角辮的女娃娃有一雙通靈剔透的眼睛,看上去滿滿的全是南宮霆當年那絕色出塵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小版女版的南宮霆,此刻她鼓著腮幫子,看上去愈發像一個肉包子了,“娘親說想要坐秋千,爹爹就二話不說把我給扔下來了,我究竟是不是親生的啊?”

男童一本正經的樣子,和淩傾顏一模一樣的麵孔,但是不免帶了南宮霆的不苟言笑,“妹妹,你說什麼呢!我們爹爹對娘親那好啊,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娘親懷我們的時候,半夜說想吃魔族的雪蓮果,爹爹二話不說,殺到魔族去,碰巧那雪蓮果又正放在魔君的床頭,爹爹去的時候,跟魔君大打了一架,這件事還被幾個姑姑津津樂道的說了好多次。”

女童又是把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瞪,“哥哥啊,這都是道聽途說,娘親懷你的時候,你可是看不到外麵的,還不是聽那幾個多嘴的姑姑說得!”

小小的女孩子,說起成語來,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女童身後驟然冒出幾個身影,其中一隻蔥蔥玉手直接將女童的耳朵捏了捏,“萍兒,你又在說誰多嘴啊?”

女童一回頭,看到那清秀佳人的臉,嚇得把脖子縮了縮,老老實實叫道,“雪兒姑姑。”

北冥雪就這麼把二郎腿一翹,她的身側跟著亦步亦趨的白潮,看上去完全不像個白家的門主,倒像是個妻管嚴。

而落玉瑩,一二這一對就有點搞怪,一二不時拿些恐怖的東西去刺激落玉瑩,落玉瑩還跟初見他時一樣大驚小怪,這樣的習慣怎麼改都改不過來,但到底也覺得這樣的生活充滿了樂趣。

鳳萱和雙陵這方,要屬雙陵更為淡定,鳳萱簡直就像個毛頭小子,試圖去牽雙陵的手,但每每意起,雙陵就很適時的一扭頭,然後他就迅速的把手縮了回去!

嘴裏還不忘罵罵咧咧道,“你看你這毛躁的性子,幾時能有我的一半,就不用這般讓我操心了。”

雙陵麵無表情,“我沒要你操心。”

鳳萱:“……”

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遙遙的正在蕩秋千的兩人身上,看那背影美如畫卷,沒人舍得把視線移開。

(孩子肺炎,住了好久的醫院,謝謝大家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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