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就示意士兵放火。
秦楚看著那明晃晃的火光,心,霎時緊繃到了極點,就要上前去阻攔,而,就在這時,又有士兵快速的前來稟告,道,“王爺,前方塵土飛揚,有大隊西越國的人馬前來。”
雲袖知微微蹙了蹙眉,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卻也不覺得完全不可能,尤其是那一個人,旋即,冷靜的下令道,“整頓兵馬,立即撤退!”時機已失,離去,是目前而言,最明智的做法!
秦楚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卻聽雲袖知側頭,對自己道,“楚公子,你說要效忠與本王,那麼,便隨本王一起走吧!”
“這是當然!”秦楚皮笑肉不笑的點頭。
片刻後。
南寧國的兵馬,整齊有序的全部撤出了北涼城。
官道上。
冥夜十三騎突然勒住馬,漫天的塵土,密密的圍繞在周圍。隻見,他們身下馬匹的馬尾上,綁著一顆枝葉繁茂的樹枝,身後,有著一群近百人、趕車、趕馬的百姓,他們手中的馬匹、車尾上,也都綁上了樹枝。
“如此,雲袖知會相信麼?”冥六開口問道。
“後方的人馬,至少還要一日才能趕到,我們也隻能如此,但願雲袖知能夠相信吧!”冥一回應了一聲,繼而用錢打發了身後臨時雇來的一行百姓。
山頂。
祁千昕打開密道,步了進去,水晶棺內的人,還是同上一次來時看到的一樣,安安靜靜的彈著,悄無聲息!
靜靜的在水晶棺旁站了一會,祁千昕彎腰,將水晶棺內的人抱了起來,轉身,步出密道,向著洞口外不遠處的那一個涼亭走去。
月光,靜靜的灑落在那一張被打橫抱在懷中的人的臉上,肌膚處,閃動著詩意的光澤,美輪美奐!
步入亭子。
祁千昕將懷中的人兒,輕放下來,讓她的背,靠在身後的亭柱上,手,放在亭棱上,就像是平日裏最平常不過的閑坐一樣。
“阿楚,在那個世界,一切可好?”
祁千昕一拂衣袖,在石凳上坐了下來,雙手,撫上石桌上的古琴,悠揚悅耳的琴音,霎時從指間流瀉了出來,令人如癡如醉!
三日的時間,一晃即過!
密室中。
祁千昕將沉睡的人,輕輕地放了回去,手,流連的撫了撫沉睡之人的額發,“阿楚,隻有這裏才能存放住你的身體,安心的睡吧,等我處理好一切,便回來陪你!”
話落,猛然一閉眼,棺木,發出一聲悶響,緊緊地合了回去。
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密道的石門,在沉穩的腳步聲中,緩緩地開啟又落下!
連續三日不眠不休的趕路,秦楚隨著雲袖知來到了北暨城。此次北涼城一行,雲袖知空手而歸,著實讓葉景鑠笑話了一番,而秦楚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雲袖知與葉景鑠的交情,還不淺。雲袖知奪權,欲要稱帝,葉景鑠竟在背後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