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背叛。”
秦楚止不住微微一顫。
“背叛的人,該死!”那一個死字,無限的回音,回蕩在秦楚的耳畔,怎麼也揮之不去。
秦楚強迫自己不要慌亂,但是,懸殊的能力,還是讓她心底深處的那一絲慌亂,在不自覺中,一點點的流露了出來。尤其還是在她被莊君澤點了穴道、不能動蕩,再加上身上的衣服被莊君澤撕碎的情況下,“莊君澤,你我之間,根本談不上背叛不背叛,隻是你自己棋差一招而已。”
“我棋差一招。”
聞言,莊君澤忍不住微微失笑,“十六年前,我便告訴自己,絕不可以再相信任何人,但是,十六年後,我還是相信了一個人。”
秦楚側開目光,沒有說話。
“並不是我棋差一招,而是,我當初選擇了相信你,便不許自己去懷疑而已。”那一刻,他告訴自己,既然信了,便不要去懷疑,但是,他的信任,最後得到的,是什麼?
秦楚抿唇,依舊不說話。
“或許,你說的對,這隻是一場賭而已,願賭,就要服輸。”徒然,莊君澤抵近秦楚一分,莫名變得溫柔的語氣,直直對著秦楚的耳畔吐息道,“楚神醫,這一場賭,你也賭了,那麼,你是不是也該有輸的覺悟呢?”
“莊君澤,你想要幹什麼?”
心中,突然不受控製的閃過一絲異樣的不安,秦楚微微的掙紮了起來,但是,被困的身體,讓她的掙紮,顯得很是無濟於事。
“這一場賭,你我都參與了,我的賭注是一個北堂國,那麼,楚神醫,你的賭注呢?”
“我沒有賭注。”因為這一賭盤,由她開啟,因為這一場賭,她絕不會輸,所以,她沒有賭注!
沒有!
“不,你有的。”
莊君澤緩緩地一笑,目光,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秦楚的身體。
秦楚順著莊君澤的目光,望向自己,恰見自己大開的領口,以及,裏麵若隱若現的鎖骨,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此刻,穿著的,是宮女的衣服。而莊君澤看到自己這般穿著,竟沒有一絲一毫的詫異,不由得脫口問道,“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女子?”
莊君澤不答,而是一手摟上秦楚的腰身,身體,越發的靠近秦楚,舌尖,一時間,幾乎已經觸到了秦楚的耳垂,柔柔的道,“不,你有的。你的賭注,就是你的身體,我唯一看上的東西。”
聞言,秦楚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身體,抑製不住的想要後退,但是,先不說她的身後,是沉重的殿門,她根本無路可退,就她身上被點住的穴道,也早已經讓她動蕩不得,“不!”
“楚神醫,讓我親自來告訴你,何為真正的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