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簡陋的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的柴房,秦楚抱怨的踹門,讓門外把守的人,帶她去見剛才見過的杳徑山的首領。
廳內。
秦楚一臉的惱怒,對著為首之人道,“在下送信函來,蕭太後說,隻要在下將信函送到了,你們便會把證據給我的,現在,你們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為首之人嘲笑的看著麵前天真的人,道,“那所謂的證據……”不過是子虛烏有,欺騙你這愚蠢之人罷了……
“我知道,那所謂的證據,就在你們手中。”
秦楚有意無意的打斷了為首之人的話,一臉懇求的道,“你們把證據給我吧,若是那證據落到北堂帝手中,我害怕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為了彰顯自己心中的恐懼,秦楚還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為首之人不屑的看著麵前貪生怕死之人,“那所謂的證據……”
“你們要怎麼才肯給我?”
又一次,秦楚適時的打斷了為首之人的話,看她的神色,實在讓人難以找出一絲有意為之之嫌。
“你別老是打斷我的話,我告訴你……”
“我幫你們。”
秦楚望著為首之人,神色中像是下了某種艱難的決定,道,“我幫你們,北堂帝將蕭太後打入冷宮,在下知道,蕭太後一定會對付北堂帝,若是你們肯將證據給我,我可以幫你們。”
為首之人不屑的打量著麵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半響,緩緩地道,“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們?”
“北堂帝武功高強,就算聯合你們整個山寨的人,也不定是他的對手。但是,我會醫術,我可以下毒。”
為首之人想起了信函中的內容。信函中說,麵前之人,可以將北堂帝莊君澤引來。信函中還說,他們可以利用她來威脅莊君澤。既然這樣,那麼,麵前這個人在莊君澤的心中,一定是有分量的。可是,她現在卻貪生怕死的反過來對付莊君澤,這不由得讓他越發看不起麵前之人,但是,麵上卻是笑著道,“既然這樣,那麼,你便與我們一起對付莊君澤吧,若是莊君澤死了,那麼,那些證據,自然也就沒有什麼用了。”話語說到這裏,語氣,徒然一轉,接著道,“若是你敢欺騙我們,那麼,那些證據,便會出現在莊君澤的禦書房中。”
秦楚略微低下頭,身體顫抖,一幅深深被威脅的害怕樣子。但沒有人知道,她低垂的眼底,閃過的,卻是狡黠的冷光。
那一封信函,她雖然沒有打開,但裏麵的內容,卻也知道個八九不離十。
她知道,莊君澤,一定會來的。
不過,她倒從來沒有想過,莊君澤來,是因為自己。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她知道,莊君澤一旦來這裏,出了事,那麼,蕭太後宮內的那些人,一定會第一時間全部站出來支持蕭太後。到那時,越快站出來、擁護的越徹底的人,自然越會受到蕭太後的賞識。而到時候,莊君澤才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