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大雨一直的下著,林淩逍剛剛得到傳承,現在還沒有形成修煉習慣,所以他並沒有馬上修煉,而是躺在床上回想著下午發生的事情,心裏始終靜不下來,腦子裏出現了一幕幕,如放電影一樣……
當時的情況是他沒有想到的,正在他幫助潘銀蓮扶著梯子的時候,突然,潘銀蓮從梯子上掉了下來,隻聽潘銀蓮“哎吆”一聲,就被他一把抱在了懷裏了。
頓時溫香軟玉入滿懷,30多歲女人濃鬱的氣息撲麵而來,林淩逍當時好似六神無主,又好似天意難違,心裏激動不已。
“淩逍弟弟,你快點鬆開嫂子,我感覺我的腰很疼。”
“好的嫂子……”話畢,林淩逍就抱著潘銀蓮,讓她慢慢的坐在院子中放著的一把椅子上。
“要不淩逍弟弟,你還是扶著我進屋吧,我穿的這麼少,坐在院子裏被人看到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家裏有你朱哥備用的跌打藥酒,抹上一點也許就好了。”潘銀蓮疼痛難忍的說道。
聽到潘銀蓮說出這樣的話,林淩逍並沒有去扶著她,而是直接將她從椅子上抱起,向著堂屋走去,然後,將她放在臥室的床上躺了下來。
“嫂子,你先躺著吧,告訴我你家的跌打藥酒放在什麼地方了,我去找來給你抹一下。”林淩逍看著潘銀蓮問道。
“應該是放在客廳,茶幾下麵的抽屜裏麵了。”潘銀蓮好似有氣無力的說道。
林淩逍走出潘銀蓮的臥室,來到她家的客廳,彎腰在茶幾下麵的抽屜裏翻找一會兒,果然有一個小瓶子裏麵裝的是液體,他擰開瓶蓋聞了一下,一股酒味撲鼻。
“嫂子,你說的跌打藥酒我已經找到了,你先趴著別動,我給你的後腰上抹點藥酒。”
“謝謝你了,淩逍弟弟,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要摔殘了,身體上的傷勢恐怕更嚴重了,搞不好破相都有可能。”
“嫂子,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俗話說吉人自有天佑,今天要不是遇到我,也許你就想不起來摘葡萄了,這都是天意弄人。也許是我給你帶來的災禍都難說。不過,當時,你要是真的從梯子上直接摔下來了,是什麼樣的後果?誰也不好說,不過……”
林淩逍一邊在潘銀蓮的後背上塗著藥酒,嘴裏一邊說著話。突然聽到潘銀蓮小聲問道:“淩逍弟弟,你說不過什麼?”
“嫂子,我是想說,像你這種妖嬈的身段可不能受傷,吹彈可破的臉蛋更不能破相。”
“咯咯,淩逍弟弟你的小嘴真會說,嫂子有你說的那麼好嗎?在你朱哥的眼裏,我還不是他最滿意女人。”
“嫂子,朱哥是當著村裏的會計,手中有權有錢,他也許是這山望著那山高,在我的眼裏,你就很完美了。”
“唉,這年頭人心不足蛇吞象,當初我們家裏姊妹多也很困難,最後才嫁了給你朱哥的,你別看他那個樣子,整天還朝我橫鼻子豎眼的,在以前王富有沒有死的時候,他們倆一起經常進城玩,後來王富有死之後,他再也不敢進城去了,這個年頭,城裏那種職業女人,隻認識鈔票不看人。不過聽說她們那些人都經過職業培訓的,花樣繁多,也會說一些討男人喜歡的話,所以說,好多的男人,都認為家花沒有野花香。”
潘銀蓮的皮膚很白,林淩逍在她的後腰上塗抹了藥酒之後,才依依不舍將她的衣服重新整理好,然後說道:“嫂子,藥酒塗抹好了,你現在感覺還疼嗎?”
“哎呦,真的沒有想到,淩逍弟弟,你還是一個巧人,剛才你的手在我的後腰上塗抹藥酒的時候,我感覺特別的舒服,現在疼痛比剛開始的時候好多了。”
“嫂子,剛才你從梯子上掉下來,我接住你的時候,可能手沒有放好位置,把你的腰給頂痛了,要不我再給你按摩按摩吧,這樣緩解一下,也許你很快就好了。”
“淩逍弟弟,你說實話,你什麼時候學會按摩的?你是不是想在嫂子的後腰上……?”
“嫂子,還真不騙你,我一個人沒有事的時候,就會上網看一些有關按摩方麵的知識,慢慢的我就學會了,平時就在自己的身體上練,這不就熟能生巧了嗎,不信你先試試我的手法吧。”林淩逍臉不紅心不跳,胡說八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