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遠方的信(2 / 2)

張翠山說道:“這是七弟的新鮮玩意吧,這哪裏是武當長拳,分明是武當武功總綱。”

莫聲穀本就是此意,他讓張無忌隻練這一套加了料的武當長拳,一連就是數年,即便是現在張無忌除了這套武當長拳之外,隻要小時候張翠山與謝遜教給張無忌的武功。

這套武當長拳,莫聲穀將所有的武當武功的真意都化入拳法之中,每一拳的內在的底子都不一樣,難學之極。要不是張無忌的天資甚好,根底也好,悟性也好,這一套武當長拳就夠張無忌學上個十年八年之久。

不過張無忌隻要學會了這套武當長拳,一般武當武功,隻要一上手,都能學會。所以張翠山稱這套武功是武當武功總綱。

張翠山試過張無忌的武功,讓張無忌與殷素素的出去,張翠山對殷梨亭說道:“武當山上,隻要你嗎?”

殷梨亭說道:“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去少林了。而四師兄就在山下,到晚些時候,就能回來。七師弟還在閉關。”

張翠山眉頭一皺,暗道:“少林有什麼事情嗎?”不過張翠山心中覺得明教的事情,才是重要的,張翠山無心去想,直接將明教的所有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殷梨亭一聽張翠山居然如此緊密的參與明教的事務裏麵,殷梨亭心中不由的一陣失望,暗道:“五哥啊五哥,你這樣做,讓我們怎麼辦啊?”

本來殷梨亭還想勸張翠山留下來,應付明教威脅,而此時卻不知道怎麼說出來了。

張翠山說完之後,說道:“我知道的明教的事情,都這麼多了,我想明教重出江湖,對咱們武當有很大的影響,希望大師兄能造作準備。”

此時門一響,張鬆溪進來了,張鬆溪一進來就說道:“翠山,你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現在正是多事之秋。”

殷梨亭猛然開口說道:“四師兄,五哥帶來了明教的消息。”

殷梨亭如此一說,張鬆溪立即想念頭轉過來了,張鬆溪做為師兄弟裏麵的智囊,這幾天為明教的事情傷透了腦筋,他一般都到山下去尋找消息來源,想知道明教就近是怎麼一會事情,本來是四分五裂的明教居然一下子,就重新的聚合在一起。實在是怪哉。聽張翠山這麼一說,心中陡然放下來了。

張鬆溪是聰明人,一聽明教內部矛盾重重,立即知道明教少林之行定然是無功而返。從來沒有自己人心不齊,而能取勝的。

而此刻張鬆溪又麵對另一個難題,如何對張翠山說啊。張翠山在明教之中糾纏太深了。謝遜是張翠山的結拜兄弟,而殷天正是張翠山的老丈人,殷素素此刻就在殿外,孩子還在武當山上。

如果沒有利益衝突,武當山師兄弟幾個其實並不在意殷素素的身份。但是此刻明教對武當威脅迫在眉睫。卻不能視而不見,特別是殷梨亭,殷梨亭是現任華山掌門,突然明白了宋遠橋當時的心情。

殷梨亭心中暗道:“大師兄在五哥下山之時,大概就猜到事情會如此發展吧。我又能如何嗎?難得讓五哥休妻嗎?無忌都這麼大了,這如何肯行啊?妻子之事,還是小事,嫁雞從雞,嫁狗從狗,向來是天經地義的,而謝遜與五哥義結金蘭。難得讓五哥與結拜兄弟為敵,五哥定然是心中難受之極。”

就在殷梨亭斟酌言辭,準備將武當派與明教已經互相對立,幾乎要彼此廝殺,或者已經在彼此廝殺的時候,忽然一個武當弟子上來,說道:“門外有人送信給五師叔。”

張翠山眉頭一動,心中奇怪之極,心中暗道:“我才剛回來,怎麼就有人給我送信?”張翠山說道:“快請。”

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張翠山一看黑衣人的袖口上繡著一隻雄鷹,就知道是天鷹教的人,此人上前,一見張翠山,就呈上一封信。

張翠山拆開一看,眉頭立即就皺起來了,說道:“天方教實在欺人太甚了。”

張鬆溪說道:“五弟,怎麼回事?”

張翠山說道:“我在西域的道觀,被天方教的人給燒了。天方教的人我張翠山一直留有麵子,讓他們覺得我張翠山不會殺人嗎?”

張翠山一直與人為善,即便是與人動手也是有分寸的。特別是天方教的教眾不過是會些武功的普通人而已,張翠山更不會下殺手了。豈止張翠山的忍讓,讓天方教當做軟弱好欺了。

練武之人誰人沒有脾氣,張翠山此刻已經怒不可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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