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畜生,真特麼的不是東西,那次真該把他砸死!”
嶽東心頭大怒,狠狠的捏著手裏的傳票,他實在是低估了溫良的無恥程度。
他原以為溫良最多就是不知廉恥的回去找溫暖要錢花,卻沒想到溫良竟然會起訴溫暖,他無法想象一個人竟然可以卑劣下賤到這種地步。
他現在真的後悔當初沒讓溫良直接死了算了,畢竟他被牆砸倒,嶽東順手吞噬他的生氣,將他殺了,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
可是現在,溫良殘廢,情人跑了,自己一無所有,就回來坑自己女兒。
本來,嶽東覺得溫良這個父親在溫暖記憶中的印象,已經是非常惡劣的了,如果他不出現,溫暖慢慢或許會淡忘這個給她和她母親帶來傷害的男人。
偏偏這年頭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溫良愣是又回來了,還屢次用卑劣的手段來欺負自己的女兒。
嶽東感覺自己的肺都快炸了,一股無形的威壓從他的身上彌漫出去,小秘書隻感覺心頭一股涼意生起,就連那個送傳票的男子,也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壓抑。
他連忙說道:“那個,傳票我已經送到了,開庭的時間就在下周一,你們提前做好準備吧。”
說罷,他就匆忙離去了,一直離開了公司大樓,他才鬆了口氣。
“經理,你、你別生氣。”小秘書感受到嶽東的怒火,連忙小心翼翼的勸道。
“嗎的,我能不生氣麼?”嶽東沉聲罵道。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其實,都是我不好,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父親……”溫暖從嶽東手裏拿過傳票,幽幽的說道。
嶽東瞪了她一眼:“把他趕走的人是我,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不是在怪我把你父親趕走?”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溫暖連忙擺手說道,一臉的慌亂。
嶽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是知道溫暖的性格的,太內向,太善良了,以至於隨便誰都能欺負到她頭上來。
像溫良那種人,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碰到這麼個女兒,還不是卯足勁的壓榨利用。
“這件事你別管了,我來幫你安排,你先去忙你的工作吧。”
嶽東擺了擺手,溫暖隻好點了點頭,收拾了文件,準備出去。
就在這時,嶽東心中一動,連忙打開生死簿,查看了下溫暖未來一周的事情,體內原本就所剩不多的元氣,一下子就又空了一半兒。
嶽東嚇了一跳,他仔細一琢磨,就明白了,如果是查看一個和自己關係比較淺的人的未來,消耗的就要少一些,而溫暖跟他的關係現在就比較親近了,想要查看,那消耗自然就大了。
如果嶽東去查看他父母的未來,幾乎是不可能看到的,除非他的實力強大到一定地步才行。
他的目光落在生死薄上,關於溫暖接下來一周的大概情況,上麵都顯示出來,看到審判結果之後,嶽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溫良怎麼可能會勝訴?這件事,於情於理,他都不應該贏的啊?”
嶽東心中充滿了疑惑,連忙繼續看下去,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該死,竟然是姓韓的在搞鬼,他兒子韓浩的功勞被我搞掉,失去了升職的機會,他得知溫暖跟我有關係,就故意和溫暖為難,其實是衝著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