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並沒有惱羞,也許因為她也很想參加的緣故,所以被司馬墨這麼推了出來以後,她竟也就下定了決心,誓要贏得鳴柳東的字畫。
“又是這位,我可記得,剛才那謎題被這位給攻破了,看來這位還想參加比拚,既然如此,那就上台吧。”
就這樣,慕容瑾上了台。
與一眾比拚者站在一起,她的身子顯得實在嬌小。
司馬墨挑眉,黑眸落在了台上的慕容瑾身上,故而緩緩眯起。
比拚者幾乎都是男人,而慕容瑾與一眾比拚者站的如此近,司馬墨不免有些吃味,似乎有點後悔讓慕容瑾參加比拚了。
“還差一位......”這時,主持人清點了一下比拚者,發現竟然還差一位,“還有誰想參加?”
台下,無人願意。
主持人有些為難,差了一位比拚者,這樣沒法進行。
司馬墨挑眉,黑眸閃過一絲光芒。
自己的女人上台參加比拚,而他,怎能隻在台下當觀賽者?
這麼想著,他唇角微勾,隨即邁步要站出來。
然而,正當他邁開步伐時,人群中,卻有一雙長腿,比他還要快了那麼一步。
就這樣,那人比司馬墨快了一步站了出來。
“我來!”低沉的嗓音,略帶了一絲嘶啞。
隻見那人舉手示意,在柔紗燈的照射下,那人指骨顯得分外修長。
司馬墨一愣,邁出的步伐隨即僵了一下。
該死!
黑眸冷然射向了那個人,隻見那人一身青色衣袍,腰間扣著玉帶,衣袍下擺一雙黑色長靴。
司馬墨挑眉,目光冷冽。隻是當觸及那人的麵容時,他黑眸緩緩眯起,隻因為那人竟然帶著麵具?
“太好了,正好差一位比拚者,這位真是來得及時!”主持人將帶著麵具的那個人給請上了台。
邁著沉穩的步伐,那人雖然帶著麵具,但行走間,頗有一股儒雅書生的氣質。
慕容瑾蹙眉,見那人臉上帶著的,竟然是個狐狸麵具?
透過狐狸麵具,她看到了那人一雙漆黑冷然的黑眸。
那雙眼眸,如寒冬冰霜般,能將人凍僵。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竟然能擁有如此冰冷的雙眸?
也就在她神思間,那人的目光,卻如獵鷹般,忽然鑊住她。
她的心咯噔一跳,緊接著佯裝鎮定,對那人頷首一笑,跟著才將目光移開,隻是,那雙冰冷的雙眸,似乎還一直盯著她。
兩隻手交織在一起,這一刻,她竟沒來由的,有點緊張了。
司馬墨目光盯著台上,見那人竟然就站在了慕容瑾的身旁,於是黑眸閃過殺氣。
這一刻,他有一種想要衝上台去,將自己的女人給拉下來拽在自己懷裏的衝動。
“好了,現在比拚可以開始了......”說話間,隻見主持人拿出了一個小木箱,“不過,在開始之前,請各位比拚者們抓個紙條......”
主持人讓每個比拚者們抓紙條,隻因為在場比拚者一共有十位,而按照首場比賽的規則,就是比拚者們自己抓紙條,由紙條內的號數來決定誰與誰進行首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