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將她的衣兜給撕扯開來,緊接著,他的頭埋了下去。
“嗯……司馬墨……”
殿外,月色似是羞紅了臉,開始悄悄躲到雲層後麵,而殿內,持續不斷傳來一片旖旎聲。
……
……
芙蓉苑。
雲層浮動,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一片碎金。
亭台內,隻見石桌上紅泥小火爐炭燒滋滋作響,而白瓷茶杯內茶香嫋嫋縈繞四周。
“太妃娘娘,快品品看臣妾這茶藝可有進步?”語氣輕柔,說話的人正是李姬夫人。
聞言,太妃娘娘撚起茶杯,先聞後品,緊接著眸色一亮:“這茶甘醇清香,入喉舒爽,不錯。”
聽得太妃娘娘的讚譽,李姬夫人心中一喜。
這時,太妃娘娘又品了一口,故而點了點頭,“僅一口便唇齒留香,若本妃沒有猜錯,這應該是碧螺春。”
“太妃娘娘僅品了兩口便能猜出這茶是碧螺春,真是讓臣妾自歎不如,看來臣妾這茶藝還有待進步。”
李姬夫人說話看似謙虛,實則卻是在借機奉承太妃娘娘,而太妃娘娘如此聰慧的人,又怎會不知李姬夫人的心思。
將茶杯放下,太妃娘娘笑了,“玉兒,這裏就你和本妃二人,說話就不必如此見外了……”
李姬夫人一愣,隨即臉上一紅,“是……姨母。”
太妃娘娘挑眉,然而一雙黑眸卻似明鏡般,“說說吧,今日找姨母,是為何事?”
“這……”興許是被看穿了心思,隻見李姬夫人眸色微閃。
“有什麼就盡管說吧。”
李姬夫人咬唇,黑眸隨即掃了一眼候在亭外不遠處的一眾宮婢,於是眸中閃過一絲決然,忽然起身跪了下來,“姨母,請您一定要幫幫玉兒。”
太妃娘娘一愣,“玉兒,你這是做什麼?先起來,有什麼話起來再說。”
李姬夫人咬唇,故而才起身,“姨母,玉兒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玉兒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想著來求姨母的。”
“究竟是何事?”
“姨母,玉兒至今進宮已有不少時日,隻是可惜,陛下卻從未曾在玉兒那處夜宿過,玉兒深知陛下國事繁忙,便也不敢多打擾,隻是玉兒這些時日卻聽說,陛下竟夜夜寵幸那個禦前宮婢,若是言傳出去,豈不有損陛下顏麵,且玉兒如今還端著這姬夫人的身份,卻仍舊……仍舊是雛子,這……這言傳出去,又該讓玉兒如何自處……”說到最後,隻見李姬夫人嚶嚶啜泣起來。
聞言,太妃娘娘輕歎口氣。
關於司馬墨夜夜臨幸慕容瑾一事,其實太妃娘娘也早有所聞。
“玉兒,姨母明白你心中所苦,這深宮當中,女人就如同花草,一旦盛開便能奪人眼球,而一旦凋謝了便就會遭人踩踏,你至今年方僅十八,俗話說得好,十八一枝花,如今的你正值盛開時期,又何須如此看輕自己?”
“姨母,玉兒年方十八,可玉兒的十八盛開,就僅有一次,若等到玉兒凋謝之日,陛下卻依舊未曾看過玉兒一眼,玉兒又該如何是好?”
聞言,太妃娘娘眸色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