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兒,男人嘛,天生就有保護女人的欲望,而女人一旦顯出了軟弱的一麵,就更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望了,隻要你懂得利用身為女人的先天條件,還怕這男人逃出你的手掌心嗎?”
“娘,您的意思是?”虞美人聽得雲裏霧裏,顯然不明白竇氏話中的意思。
“女兒,天下男人的心思都是一樣的,隻要你能夠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望,如此一來,你便成功了一半,而想要激起男人的保護,首先你得將你柔軟的一麵展現出來……”說到這裏,隻見竇氏唇角一勾,“至於這軟弱的一麵,可就得憑借你的功力了,為娘相信你這麼聰慧,定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軟弱……”虞美人反複咀嚼著這兩個字,故而眸色一閃,“娘,女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為娘就知道,你定能參透的。”
“娘,女兒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竇氏滿意的點了點頭,“女兒,記住為娘這句話……”說到這裏,隻見竇氏眸色微眯,“再是心腸剛硬的男人,在軟弱的女人麵前,也能瞬間化作繞指柔。”
……
……
永明殿。
慕容瑾的高燒一直不退,司馬墨急了,怒了,將寢殿內的東西全都砸壞,嚇得禦醫戰戰兢兢。
“說!”隻見司馬墨揪住禦醫的衣領,怒聲,“她什麼時候能醒?”
“陛下,臣已經日夜在查看醫書了……”
“朕不想聽你說廢話,朕隻知道,她若醒不過來,朕要你整個家族陪葬!”
聞言,禦醫嚇得臉色蒼白,“陛下放心,臣一定竭盡所能……”
“你這句話朕已經聽了無數次,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半個月之內,朕要她醒過來,否則你就等著把腦袋割下來!”話落,司馬墨一手推開禦醫。
“陛下,臣……”
“滾!”
司馬墨怒吼,禦醫嚇得不敢再說話,而是連滾帶爬的滾出了永明殿。
直到禦醫滾了出去,翠竹便端著湯藥進來了。
這些天,慕容瑾一直靠針灸與服用湯藥,然而卻始終沒有什麼療效。
翠竹心知司馬墨正在盛怒當中,於是識趣的將湯藥閣下,緊接著便退了出去,隻是在退出去之前,還不忘將大門給關上。
按照慣例,慕容瑾服藥,一直是司馬墨在伺候。
即使沒有什麼療效,但司馬墨卻依舊不願放棄。
端起湯藥,司馬墨喝了一口,緊接著將嘴對準了慕容瑾的唇,將口內的湯藥渡給慕容瑾。
一口接著一口,隻要有湯藥順著慕容瑾的嘴角滑落下來,司馬墨便立馬用巾帕為慕容瑾擦拭,反反複複,於是一碗湯藥,每次都要一個時辰才能喂完。
直到將湯藥喂完,司馬墨又為慕容瑾褪去衣衫,用巾帕為慕容瑾擦拭了一下全身,緊接著又為慕容瑾重新換上一套衣衫,整個過程當中,司馬墨的動作始終小心翼翼,猶如在對待稀世珍寶般,生怕一旦用力,這塊稀世珍寶,就會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