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馬墨眸色微冷,“你就這麼不願讓朕碰你?”
終於察覺到了慕容瑾的抗拒,司馬墨腦海想起了禦醫的話,於是懷疑慕容瑾的抗拒,是因為不想懷上皇嗣。
慕容瑾不語,隻是別開臉。
司馬墨一怒,猛地抓住慕容瑾的皓腕,“說啊?朕究竟哪裏做得不好,你如此抗拒朕究竟是為什麼?”
慕容瑾吃痛,然而一雙黑眸卻始終不願正視司馬墨一眼。
司馬墨咬牙,“慕容瑾!”
慕容瑾咬唇,皓腕已經被捏得青紫。
司馬墨見慕容瑾始終不語,於是怒氣一時無法抑製,猛地將慕容瑾給推開。
慕容瑾一個趔趄,瞬間跌坐在了地上。
司馬墨見狀,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最終還是控製住了。
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慕容瑾,司馬墨憤恨的道:“你以為朕非你不可?朕想要什麼女子沒有,慕容瑾,不要以為沒了你,朕就找不到其他女子侍寢!”
慕容瑾跌坐在地,心卻無比冰涼,終於抬眼看向司馬墨,一聲冷笑,“司馬墨,你終於承認了?”
“承認?”司馬墨黑眸似是閃過一抹嘲諷,“慕容瑾,該承認的人,是你!”
事到如今,她依舊沒坦白過她的真實身份,卻還反過來指責他?
“陛下。”忽然,江公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司馬墨眼角眉梢瞬間染上不悅,“又怎麼了?”
門外的江公公一頓,似是察覺到了禦書房內傳來的冷氣,於是小心翼翼,“陛下,太妃娘娘從清真寺回來了,此刻正在未央宮。”
聞言,司馬墨眸色微閃,似是預料不到太妃娘娘竟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於是沉聲,“擺駕未央宮。”
“奴才遵命。”
司馬墨黑眸看向慕容瑾,即使憤怒,終究還是忍不住想要上前扶起慕容瑾,然而慕容瑾卻別開臉。
司馬墨腳步一頓,臉色瞬間陰霾,“朕擺駕未央宮,身為朕的禦前宮婢,你就是如此伺候朕?”
聞言,慕容瑾咬了咬牙,準備從地上站起來,然而膝蓋卻傳來一陣痛感,大概是剛才跌坐在地上時不小心撞到了。
忍住疼痛,她好不容易從地上站起來,福了福身,“陛下請移駕。”語氣依舊是淡漠疏離的。
司馬墨黑眸一怒,一甩袖袍,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
……
未央宮。
司馬墨邁上玉階,踏進宮殿內,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味撲鼻而來。
熟悉的香味,不由得讓司馬墨冷硬的麵容染上一絲柔和。
太妃娘娘喜花草盆栽之類的植物,因此未央宮內,處處設有盆栽,彌漫著一股花草香。
這個世間,能讓司馬墨卸下心防的人,除了顏若溪,即慕容瑾之外,便是太妃娘娘了。
比起竇太後,其實太妃娘娘更似司馬墨的生母。
太妃娘娘是個睿智的婦人,從未幹政,卻能憑著敏銳的觀察力,在司馬墨從政的道路上,給予司馬墨不少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