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硯!你可算來了!我一個人在宿舍無聊死了!”
張鵬聽見腳步聲看見了趙硯,馬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趙硯微微笑笑,拖著行李箱走進自己的臥室,隨口問:“那兩個家夥幹什麼呢?”
張鵬跟著趙硯進了趙硯臥室,聞言回頭望了一眼,沒有望見謝登雲和許平,輕笑兩聲,說:“搬家唄!還能幹嘛?聽說那兩家夥在外麵租了房子,這學期不跟我們住了!”
“哦!”
趙硯蹲在臥室中央,打開行李箱從行李箱裏往外拿衣物、筆記本電腦等物,低著頭整理著自己的東西,隻哦了一聲,便不再問。
他早就沒把那兩個人放在眼裏,所謂的同室之誼,也早就盡了,他們愛搬不搬,趙硯根本就沒興趣理會。
那兩人能搬走,趙硯還覺得以後更清淨了,不用再早早晚晚看見那兩張臉,眼不見為淨。
“嘿!趙硯你怎麼剃光頭了?”
張鵬盯著趙硯光溜溜的後腦勺,來了興趣,下意識地向前伸手想摸一下。
趙硯沒有回頭,但瞥了一眼地上的影子,隨口道:“你敢摸一下,我就把你的毛也剃光了!”
張鵬的伸過去的賤手停在那裏,笑容變得有點不自然,有點鬱悶,道:“你敢?”
趙硯依然沒有回頭,依然在整理自己的東西,不時將一件一件疊好的衣服扔到床上,準備等下放進衣櫥。
“你可以賭一賭!”
趙硯語氣很隨意,張鵬卻不敢賭。
趙硯有勇氣剃光頭,他可沒有,不說他內心裏這個學期還想找個女朋友,就算沒這個心思,他也不敢剃光頭,可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以光頭麵目示人的。
剛才在走廊裏看見趙硯的李彥此時也走進趙硯的臥室,看著趙硯的光頭也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趙硯!你怎麼剃光頭了?”他猶豫了一下才問出心裏的好奇。
趙硯回頭笑看了他一眼,隨口道:“怎麼?不帥嗎?”
帥?
李彥和張鵬這才仔細打量了兩眼趙硯,這一仔細看,兩人都有點兒無語了,張鵬納悶地撓撓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彥,道:“真是奇了怪了!怎麼我看著比以前還帥了呢?沒道理啊!”
“不科學!真不科學!”
李彥也顯得很納悶。
趙硯笑笑,回頭繼續收拾東西,他也是剃了光頭之後,才發現自己光頭居然也這麼帥,他自己也覺得有點不科學。
不久後,年小白、邢正以及其他幾個同班男生也來看趙硯的光頭,這些人原本是夾雜著好奇與看笑話的態度來的,來了之後卻都很鬱悶地發現趙硯剃了光頭反而比以前更帥了,這簡直是毫無道理,但事實就是如此。
對於這些人看猴戲似的目光,趙硯心裏不大爽,幹脆將這些人全部趕出自己的臥室,自己一個人在臥室收拾行李,順便打掃一下臥室。
等一切忙完,趙硯泡了杯茶,捧著來到陽台上透氣,兼帶看看校園的風景。
茶杯是霍琴琴年初送他的那隻陶藝茶杯,捧在手裏手感很好,望著杯蓋上那隻栩栩如生的小猴子,趙硯就想到霍琴琴那張容易害羞的臉,眼神略顯柔和。
趙硯心裏有點遺憾,霍琴琴哪兒都挺好,他也漸漸感覺她對他的情意,可惜,她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身材倒是很棒,如果隻是玩玩,他倒是有興趣,但霍琴琴和他太熟了,又是真心喜歡他,這讓他怎麼下不去手,他雖然自認不算什麼好人,卻沒有渣到去玩弄真心喜歡自己的女孩的感情。
想著想著,趙硯心裏便有點悵惘,抿了抿嘴,揭開杯蓋喝了一口熱茶,感覺陶藝茶杯泡出來的茶水確實更香,也讓他因此而更喜歡這隻茶杯,眼睛眯了眯,趙硯心裏越發的不得勁,理智告訴他,如果去追霍琴琴,很有把握,霍琴琴也會是一個好女友的人選,但感情上,他無法說服自己去交一個自己並不真的喜歡的女友,還有,剛剛被肖夢月甩了,他也沒心情在近期再談一場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