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心回頭看了一眼趙硯,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孤傲。
長孫夏秋和席芳則回頭打量趙硯,心直口快的席芳直接問:“趙硯!你沒發燒吧?買有劍氣?你錢花不完跟我們說一聲呀!我們幫你花!那樣起碼我們還會說你一聲好!對吧?”
長孫夏秋看趙硯的目光有點奇異。
“趙硯!你有信心能將有劍氣小說網起死回生?”
對於席芳的話,趙硯懶洋洋地白了她一眼,懶得跟她爭論,長孫夏秋的問題,趙硯眨了眨眼,想了想,向她伸出右手,露出笑臉道:“夏秋同學!我能邀請你到我的網站上連載作品嗎?賞臉不?”
入學以來,翁誌堅夫婦對長孫夏秋的看重,瞎子都能看出來,趙硯也聽到私下裏的傳言,私下裏有人說,翁誌堅在辦公室閑聊時候提過一句,說他們班女生當中綜合實力最強的就是長孫夏秋。
如今有劍氣到自己手上了,長孫夏秋正好跟他關係不錯,趙硯想邀請同班同學去有劍氣連載作品,第一個考慮的自然是她。
“呀?你隻邀請夏秋?為什麼不邀請我們?啊?為什麼?趙硯!難道你看不起我們?”
長孫夏秋還沒有回答,坐她身旁的席芳炸毛了,尖著嗓音向趙硯強烈抗議,還用眼神把趙硯旁邊的張鵬、李彥都歸到她的統一陣營中。
張鵬無奈地舉起雙手,弱弱地說:“趙硯早就叫過我了!”
李彥看了一眼現場情況,特別是趙硯的臉色,也跟著舉起一隻手,齜著牙說:“我臉皮比較厚,趙硯雖然還沒喊我,但我肯定會自己去的!”
“呀!你們這兩個叛徒!氣死我了!”
席芳氣得一跺腳,腰肢一擰,回過頭去不再搭理趙硯他們幾個,但耳朵卻還在豎著聽身後的對話。
趙硯沒理席芳,含笑的眼睛依然望著長孫夏秋,等她答複。
長孫夏秋偏頭看了一眼生氣的席芳,回頭沒好氣地白了張鵬、李彥一眼,然後伸手輕輕推開趙硯伸在她麵前的手,含笑道:“我考慮考慮!握手就不必了!還有,如果芳芳一直生氣,那我肯定不會去你的網站連載作品!你們懂我的意思了嗎?”
“這樣啊!”
趙硯點點頭,目光望向張鵬和李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桌的席芳。
張鵬微微張著嘴呆呆地看著他,李彥無語仰望天花板,兩人都有點接受不能,剛才他們可是在給他趙硯撐場子,因為這,才惹到席芳生氣,結果長孫夏秋一句話,趙硯竟然就示意他們去哄席芳,這人還要不要臉了?做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程度?這以後還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嗎?
“嗯?”
趙硯嘴角憋著笑,但眼神卻瞪著他們,催促的意味不言自明。
李彥用胳膊輕輕碰了張鵬一下,在張鵬耳邊低聲說:“鵬子!你不是喜歡席芳嗎?上吧!這件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張鵬轉過頭又呆呆地望著他,突然伸出雙手死死掐住李彥脖子,作勢要弄死他。
學生時代,總有那麼些歡樂逗/比的時刻,從這裏也能看出他們幾個最近處的關係還不錯,已經由普通同學進化到關係不錯的朋友程度。
……
10月17日晚8點左右。
還在住院的許劍豪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裏傳來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劍豪!我聽欣欣說你前幾天被人打傷住院了?怎麼回事?是不是納蘭競秀下的手?”
許劍豪碎裂的下巴骨還沒有好,隻能勉強說出斷斷續續的話,聽到電話裏的質問,他皺了皺眉頭,勉強磕磕巴巴地解釋:“小、小姨!不、不是納蘭、納蘭競秀!”
“不是他?那是誰?你上學期回來不是跟我說翰林學院隻有一個納蘭競秀能勝過你嗎?不是他,難道是校外的人?誰?是誰你告訴小姨!小姨幫你去打回來!”
許劍豪額頭上急出一層細汗,磕磕巴巴地說話太費勁了,但為了阻止小姨過來,他還是繼續努力解釋:“小、小姨!也、也不是校外的人!那、那個人是、是新入學的、的一個新生!我是大、大意了才輸、輸了一招!小……”
“什麼?隻是個新生?一個新生也能打贏你?劍豪!你告訴我那個新生叫什麼名字?使的是什麼功夫?”
許劍豪:“小、小姨!這、這件事你就別、別管了!等、等我傷、等我傷好了,我、我會自己贏、自己贏回來的!那、那新生的功、功夫我也不、不知道是什麼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