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毅侯看著賀思琪:“等等,你說花長曦在雜役堂做什麼?”
賀思琪:“在雜役堂給雜役們講課。”
武毅侯眉頭一皺:“她講什麼課?”
賀思琪:“據說講的是藥理,如何清洗藥材、炮製藥材之類的。”
武毅侯沉吟了起來:“這裏頭肯定有事,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做一件事,花長曦在雜役堂講課,肯定別有目的。”
說著,看著賀思蓉兩人,“思蓉、思琪,花長曦要是在講課,你們想辦法去聽聽,看看能不能查出她到底在搞什麼。”
賀思蓉猶豫著道:“祖父,也許花長曦隻是單純的想幫幫雜役們呢?”
武毅侯覺得孫女太天真了:“一個人做一件事,要是沒有好處,她是無法長久的堅持下去的。”
“醫藥司在上古時期是處煉丹聖地,這裏頭藏著大機緣,你們千萬不要忽視任何一處小事。”
賀思蓉、賀思琪聽後,都鄭重的應下了。
與此同時,醫藥司大樓,顧啟鳴也拿到了花長曦、祝清歡、沈千帆的資料。
沈千帆是刑部侍郎沈知行老家的族人,前兩年才從交州來的京城,祖上三代從醫,一進京,就被沈知行安排進了醫藥司。
為人有些認死理,在弟子堂沒什麼朋友,平日裏大部分時間都在鑽研醫術。
祝清歡出身普通人家,父母都是京城附近村鎮的藥農,進醫藥司當學徒,也隻是為了多學點藥理醫理,日後能更好的幫家裏打理藥田。
在學徒堂,不參合任何爭鬥,心思都在學習上。
沈千帆和祝清歡的資料都隻有一頁,顧啟鳴很快就看完了,而花長曦的資料明顯要厚多了。
進雜役堂是被賈公公破格錄用的,進了雜役堂後,又是和庫房的人接觸,又是動手打人,又是和於公公合作煉藥,又是被罰去藥莊
可以說,三人中最不安分就是花長曦了。
顧啟鳴看完了花長曦的資料後,眉頭皺了皺。
花長曦一進雜役堂就展現出了遠超一般人的醫術,不僅清洗藥材快速,還會煉藥,有這樣的本事,她居然甘心當一個雜役!
她進雜役堂肯定別有目的!
顧啟鳴拿起桌上的《凡植藥材》上冊、中冊翻看了起來,裏頭記錄的藥材,都是花長曦平日裏和雜役們講的。
這裏頭有些藥材,是剛出現的新藥,連九街藥師對其藥性都不甚了解,可花長曦卻詳細的將藥材藥性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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