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更是個命硬的,一出生,爹娘就被山裏出來的野豬給踩死了,長到五歲,爺奶也死了,一家子就隻剩下他一個了。”
“他能活到現在,是因為這家夥很會放牛,靠著給村裏幾戶富裕人家放牛,勉強混口飯吃。”
“幾年前我調來藥莊當管事,莊子裏的牛多,我瞧他會伺候牲口,又可憐得很,就給了他在牲口房當差的差事。”
簡而言之,就是阿牛無人可依,死了也不會有人為他說話的。
花長曦默默聽著,沒有什麼反應,隻是視線投向了河邊站在人群最前頭的幾個穿著明顯要比其他人好上不少的人身上。
毛勇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給她介紹:“那就是東赤村的李族長和幾個族老。”
這時,東赤村的幾個年輕小夥子開始往阿牛和蒲草身上綁石頭。
毛勇見花長曦一直沒動作,有些焦急:“綁了石頭,可就要沉河了。”
花長曦看向他:“你似乎很緊張那個叫蒲草的女人?”
毛勇一噎,訕訕道:“沒有的事。”
花長曦不解:“藥莊歸醫藥司管,也算是朝廷的產業,你真想救人,東赤村的人應該不敢為難你吧。”
毛勇麵色有些苦澀:“東赤村族長的兒子是個七品武者,在京兆府任職,七品司兵參軍。”
他隻是一個藥莊的小管事,人家可是有正經官職的官員,他哪裏敢正麵和他們對上。
花長曦聽後,眸光閃了閃,目光再次投向阿牛和蒲草。
她和阿牛接觸過,膽小、靦腆、羞怯,說他是奸夫,她是不信的。
至於那個蒲草,她沒接觸過,毛勇對她肯定是有些別樣心思的,對她的介紹是真是假,不好下定論。
將人沉河,這做法花長曦是看不過的,救人不難,難的是後續的扯皮。
就在她猶豫著要如何行事時,突然感到河中傳來一陣靈氣波動。
看著河麵上蕩起了點點波紋,花長曦雙眼眯了眯。
妖獸?
花長曦看著站在河邊的李族長等人,心下有了主意,決定暫時先按兵不動。
“族長,我錯了。”
“我不想死,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亂來了。”
就在這時,蒲草突然對著李族長大喊。
花長曦尋聲望去,東赤村的人正在給蒲草綁石頭,她似乎嚇到了,不斷的向族長求饒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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