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熱熱的,夏琪一個不注意,吃得嗆住了。
“咳咳……咳……”她嗆得咳嗽連連,君謹言在一旁遞了一杯水,夏琪忙接過喝下,這才感覺人緩過來了一點。
“還疼嗎?”他突然問道。
“什麼?”她不解。
“據說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你疼嗎?”他解釋道。
她這回算是聽明白了,頓時無語了,這……這讓她怎麼回答啊!昨天晚上,她當然痛了,可問題是,這會兒她不好意思對著他說!
“還……還成。”她敷衍地說著,低下頭繼續裝成埋頭吃菜的樣子。
他微蹙著眉,雙眼定定地看著她。她不會知道,當她離開後,他是如何看著那染著血的床單,又是如何親吻著那幹涸的血跡。
“為什麼不看我?”他伸出手,雙手掐著她的下顎,令得她不得不抬起了頭,也令得她的雙眼,終於看向了他的臉。
“你幹嗎?”夏琪道,他的手指很有力,讓她的頭壓根不能移動分毫。
“這樣,你才會看著我。”他道。
她眼神閃爍了一下:“我沒有不看你。”
“琪琪,你在說謊。”他直接揭穿著她的謊言。
她抿了抿唇,終於還是實話實說道:“我……隻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他眯了眯眸子:“不好意思?”
“對,就是不好意思!可以鬆手了吧。”她道。
他這才鬆開了手,坐回到了椅子上:“可是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他的眼神,他的神情,在在說明,他是真的不明白。
夏琪再度無語,差點忘了,對於君謹言而言,他根本就不會有不好意思這種感覺,自然,也不會懂她這會兒的感受了!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去和君謹言解釋為什麼,於是夏琪隻得說:“我去下洗手間。”說完,便匆匆地離開了座位,徒留下君謹言一人在座位上。
漆黑的眸子定定地凝望著夏琪的背影,直至她的身影完完全全的離開了視野,君謹言才垂下眼簾。
君謹修特意找到了君謹辰,開門見山就問:“昨天謹言出事兒了?”
君謹辰合上了手上的文件,回道:“你從誰這兒聽到這事的?”
“昨天知道這事兒的人不算少,我會知道,很奇怪嗎?”君謹修道。
君謹修人脈極廣。比起君謹辰的冰冷,君謹言的淡漠,君謹修反倒是看上去溫文爾雅。
君謹辰皺了一下眉:“老爺子也知道了?”
“你以為這事兒能瞞過他?”君謹修好笑地反問道。
君謹辰沒說什麼,君謹修又繼續問道:“你給謹言找的女人是誰?”
“夏琪。”君謹辰答道。
君謹修自然也知道夏琪,更何況,夏琪和君謹言重逢也有段時間了,因此倒也不意外。想想,恐怕能讓謹言接受的女人,也隻有夏琪了。
“這事兒你打算怎麼了結?端了月色迷城?”君謹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