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1 / 2)

鳳蒼月一路怒著氣回到宮中,一進養心殿,拿起桌上的一個茶杯就是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該死!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今天竟然在一個青樓女子麵前被說的還不能還嘴!鳳慕然,你說這筆帳,朕是不是應該算在你頭上呢!

如果不是你,朕用的著去青樓那種汙悔的地方!

鳳蒼月是一個驕傲的人,從來覺的青樓那是屬於最低等的地方,風塵女子在他眼裏更是連個屁都不是!而今天,他卻親自去那讓他向來反感到徹底的青樓!這一切都是因鳳慕然!

一想起丁寧對他說的那番話還有最給畫的那幅畫,鳳蒼月的氣又不打一處來!那畫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豈有此理!

丁寧!很好!他記住這個名字!

蘇栓戰戰兢兢的站於一旁,大氣不敢出聲,就連呼吸都是很輕很輕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惹到了那正怒氣大發的主子頭上,那麼,他這條小命也就可以說再見了!

他就不信了,今天這樣故意的出現在清風閣,如果,那自稱是丁寧的女人真是鳳慕所在意的人,他就不信了,鳳慕然會不出現在清風閣!

隻是他還真沒想到,他旁敲側擊的試探那女人對鳳慕然再婚的事情,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莫不是她真與鳳慕然沒有關係?還是說她隱藏的太好?

鳳蒼月坐在那寬大的足以能躺下一個人的椅子上,一手擺於雕刻著精致的栩栩如升的飛龍的椅把手上,一手支著下巴,食指在下巴上來回摩挲著,一臉的深思。

宮裏一個,宮外一個,到底哪個才是?宮外那個憐牙俐齒,巧舌如簧,宮內一個沉著冷靜,不露一點痕跡!到底哪個才是?

“蘇栓!”鳳蒼月支著下巴,目光如炬,對著那小心的站於一旁的蘇栓喊了一聲。

“奴才在!”蘇栓聽到鳳蒼月的喊聲,向前一步,對著鳳蒼月一個躬身,“皇上有何吩咐?”

“剛才在清風閣,那叫丁寧的女人說你什麼來著?”似是突然之間想到什麼,鳳蒼月收回支著下巴的左手,雙眸直視著下方的蘇栓。

“呃!”蘇栓怔了一下,那女人說的話可多了,這主子要聽哪句“她說奴才打主子說話是很沒禮貌的!”

“不是這句!”鳳蒼月一揮手。

“她說要讓奴才多學學她們清風閣的那些個姑娘!”

“也不是!”

“她說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嗯!”鳳蒼月一點頭,表示這句話蘇栓說對了!“還有!再說!”

“她說讓主子您有空多管教管教奴才!”

“不是!她最後說的那個什麼笑話來著!”

“她說,從前有個男人,然後不說了!”

“再下麵!”

“然後奴才問,有個男人,下麵怎麼了?快點說,說完了,我家爺好離開!”蘇栓學著那會在清風閣說的樣子說了一遍,“再然後她說,有個男人,下麵沒了!然後奴才又說,沒了,怎麼沒了?然後她說,是沒有了呀,難道還有?”蘇栓一口氣說完,然後站於一旁,不再說話,細細的觀察著自家主子。

鳳蒼月聽著蘇栓的話,細細的品味著,臉上的表情由僵硬慢慢的舒展開來,最後甚至露出了勝利般的輕笑。

好!很好!她這是在拐著彎兒告訴他,她根本就知道他的身份!隻不過他微服,即然他沒有亮出自己的身份,那她就指桑罵槐了!

哼哼!不錯!不愧是鳳慕然的人!有膽子!有膽量,有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後,竟然還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對他一陣冷嘲熱諷!看來,他真是小看了她,也小看了鳳慕然了!時至今日,他才後知後覺的知道,他那所謂的入不了他眼的王妃才是他手心裏的寶!他那麼做根本不是柳清書不入他眼,而是柳清書太入他的心,完全是為了保護柳清書!

鳳慕然以為隻要他對柳清書不管不顧,任其自生自滅,所以,他的視線便不會停在柳清書的身上!

這幾年來,他還真就被鳳慕然給蒙蔽了雙眼,他還真以為,柳清書之於鳳慕然來說隻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所以他也就沒去在意那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如果他夠清醒,他就應該知道,光鳳慕然不準任何一人踏入柳清書的院落,不準任何一人提起柳清書,不準任何人與柳清書有任何一點的接觸!

光是這幾點,其實他就應該想到的,但是他卻疏於沒想到!

真是該死!鳳蒼月相當忿怒,卻又無比冷靜!怒自己竟然會被鳳慕然給如此容易就給騙了過去,冷靜,現在想想,不冷靜的應該是鳳慕然了!過了今天,他還能如此冷靜嗎?除非清風閣中的那個她不是她!那麼,宮中這個才是!如此更好!不管哪個,他都已抓住了鳳慕然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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