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淩天遠下班去接莫北。
莫北已經醉倒不省人事。
同樣醉倒離譜的就是莫北的這一堆朋友。
見淩天遠來接莫北,醉意中還不忘調侃他們。
“大叔,我們家莫北這小身板,你晚上要悠著點啊!”李菁菁口無遮攔。
“別聽她胡說,女人是花,需要男人的灌溉……”朱麗茜說著。
淩天遠真是頭都大了。
這丫頭怎麼會有這麼一大堆損友。
淩天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些人都安頓好。
嘰嘰喳喳的一夥兒人一路上把淩天遠的車子都快顛簸壞了。
直到把每個人安排好,淩天遠才舒了口氣。
此時的莫北已經靠在車後座上,睡的酣然了。
淩天遠伸手撫了撫莫北的臉。
這幾天公司裏處理安紹謙的事兒,沒有多少時間陪著丫頭。
今天聽她說要和朋友聚聚,淩天遠欣然應允,說晚些時候來接她,不想她醉成這個樣子。
見到今夜醉倒不省人事的她,淩天遠自然是想到了第一次見丫頭的時候,她同樣是這麼醉倒不省人事,那晚落魄的她爬到了自己的床上。
原本以為單純的一夜過後,橋歸橋路歸路,沒曾想兩個人卻被命運綁在了一起。
轉眼,半年多過去了。
這個小女人已經是自己的妻子。
想到妻子這個字眼,淩天遠心裏暖暖的。
不想讓老宅裏的人看到丫頭喝醉酒的窘態,淩天遠直接把莫北帶回了別墅。
扛著她上了樓。
進了門,淩天遠剛把莫北放下,莫北就從淩天遠的臂彎裏滑落在地上,直接躺在地上睡的天昏地暗。
淩天遠無奈。
他抱起她走進臥室。
誰也沒有發現此時一輛大紅色的凱迪拉克就停在淩天遠別墅外。
一雙美麗但是被妒忌蒙上的雙眼正看著淩天遠扛著那個小女人上樓。
心痛的無法呼吸。
在香港的幾個月,她想要療傷,可是徒勞。
這次回來參加哥哥幕逸晨的婚禮,剛踏進這座城,壓迫到不可呼吸的痛楚就彌漫而來。
愛一個人愛到了發瘋。
淩天遠,莫北,我不會讓你們好過!
車子緩緩駛離,留下悲傷淒涼的尾燈。
此時醉酒中的女子正在喃喃囈語。
“大叔,大叔,抱抱……”她像是個小孩子,伸手胡亂撲騰。
淩天遠又氣又好笑。
氣的是,這丫頭居然敢喝的這麼醉,好笑的是,看來自己在他心目中果真是重要的厲害,醉酒了都不忘喊著自己讓自己抱她。
淩天遠側了側身子,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抱住了莫北。
誰知剛要體會這種擁抱的溫暖,這丫頭居然給吐了,而且是劈天蓋地地狂吐。
滿嘴的酒氣夾雜著汙穢從淩天遠身上澆灌而下。
這對有著潔癖的淩天遠來說,真是一種莫大的摧殘。
淩天遠放下莫北,趕緊去洗澡。
莫北混混沌沌中,感覺口渴外加尿急。
喊了半天要喝水,沒人應答。
莫北起身,到了客廳,打開冰箱,拿了杯冷飲,一飲而盡。
冷飲的涼意充斥到胃裏,才讓莫北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