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幕逸晨的一個私人會所裏,安紹謙正和歐陽子澄舉杯慶祝。
“歐陽兄,這次在昊天初戰告捷,你的功不可沒啊,紹謙在這兒謝了!”安紹謙拿著酒杯,對歐陽子澄說,他的眉宇間滿是得勝後的喜悅。
“唉,這還是安總英明啊,淩少就是動用全身的細胞,恐怕都難以想象的到,他現在身邊最信任的助手,就是背後給他紮刀子的人!哈哈!”歐陽子澄附和著安紹謙。
“歐陽兄,此話真是嚴重了,我們隻不過是為了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目的罷了!商人嘛,無利不起早!”安紹謙笑道。
“對對對,共同的利益和目的,隻可惜幕少最近去了巴黎拍婚紗照,籌備婚禮,要是今晚他也能在,就好了,今天的局麵一定是他最願意看到的。”歐陽子澄遺憾地說著。
安紹謙舉著酒,呡了一口,嘴角溢上一抹難以覺察的陰冷笑容。
幕逸晨對淩天遠的恨主要是來自他的妹妹幕莎兒,這點安紹謙也早就有所耳聞,但是安紹謙覺著並非隻是表麵這麼簡單,恐怕為了妹妹報複淩天遠隻是一個幌子,幕逸晨真正想要達到的目的,恐怕是整個昊天,這個安紹謙始終是在意的,昊天就是破產,他也絕不希望落到別人手中,接手昊天是他最終的目的,這個目的他是不會讓其他人插手的。
所以在這次的新能源項目中,安紹謙就把幕逸晨撇到了一邊,單單和歐陽子澄合作了,歐陽子澄的背後是幕逸晨在出謀劃策,這點安紹謙不是不知道,但是他裝作不知道,現在歐陽子澄和幕逸晨都是自己在拿下昊天的道路上的兩個棋子。
“是啊,隻可惜幕少不在,要是在,他看見昊天糊裏糊塗就損失了這麼一筆,一定會覺著大快人心的!”安紹謙笑道。
“你說這淩天遠是不是走背字啊,安總,幕少還有我,都巴不得他一無所有,他的昊天有這麼多人在背後虎視眈眈,看他單槍匹馬能撐到幾時?”歐陽子澄恨恨地說道,他巴不得淩天遠馬上就倒黴,倒黴到一無所有,讓莎兒看看,她心裏念念不忘的男人,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神了,他也會一無所有,他也會落魄的如同草戒。
隻要歐陽子澄想到自己無論如何努力都捂不熱幕莎兒那顆因為淩天遠而冷卻的心,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等到淩天遠一無所有了,看看這幕莎兒會怎麼想?
隻是歐陽子澄忽略了一點,他天真的以為幕莎兒對淩天遠的愛是因為他身上灼灼的光環,其實他想錯了,就算是淩天遠不是現在的淩天遠了,就算淩天遠一貧如洗了,幕莎兒依舊愛他!這點不會改變。
此時在香港的幕莎兒極力把自己弄的很忙碌,她覺著隻有在忙碌的時候,心裏的空虛和思念才能被忙碌暫時擠占出去,隻要她閑下來,淩天遠的影子就會填充滿她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幕莎兒在香港的這段時間,不停地設計珠寶。
她的設計獨到,裏麵滲透著一股淡淡的哀愁和弄弄的愛意,幕莎兒所有珠寶的設計靈感均來自對淩天遠深深的思念,她誤打誤撞,把思念化為力量,在珠寶設計界,居然成為了一枚冉冉升起的新秀,隻不過她為人內斂低調,似乎不與外界接觸,她用的設計名是Sara,這個名字在香港的設計界已經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