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皇膦聞言嘴角一抽,其它見識過秦歌另一麵的大臣們麵皮一顫,但聖天帝卻審視地盯著麵前的秦歌。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看見秦歌,當初秦淮為官權勢最鼎盛的時期,曾經帶她一道前來赴宴,在他眼中,秦歌簡直就像一隻小蟲子一樣,不值一提!
可是現在他卻從她身上看出另一麵,機警而狡猾!這不該是秦淮的女兒,卻也該是那老狐狸一般秦丞相所能培育出來的秦歌。
“理直氣壯?嗬嗬,如今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朕的麵前,你覺得還不夠理直氣壯?”聖天帝暗示她的不識好歹,憑她如今的身份能夠進宮入殿赴宴,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恩典了,還想得寸進場
“父皇,兒媳自知不配,特別還是前來覲見西方使臣這種重要的場麵,請容兒媳退下,與兄長一道關進牢中待審便好。”秦歌聲音不輕不重,卻透著堅定。
這時澹台皇膦地發覺,秦歌看了他一眼,靈光一閃,立即站出來,道:“父皇,秦歌是我的王妃,如果你將她關進牢中,便也將我一並關進去吧。”
說著,他便撩袍跪了下來,目光卻堅定地看著聖天帝。
“放肆!”聖天帝麵情一沉,重重地拍在桌麵。
“耶魯風”聽著他們嘰哩咕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卻將他晾在一爆心中有氣正想上前說話,卻被一顆珠子擊中麻,頓時半邊身子都動彈不得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他就鬱悶了,這主子怎麼不準他上去呢?
澹台皇膦道:“父皇,現在這西方使臣還在,請你顧全大局!”
“你們這是在威脅朕?”聖天帝氣得吹胡子。
澹台皇膦也覺得此舉有些冒失,也有些激進,他斂眉地看了一眼秦歌,現在雖然可以讓聖天帝投鼠忌器地妥協,可是也後患無窮,她到底做何打算?
“父皇,秦歌雖為皇家媳婦,但亦是秦家子孫,今日我便鬥膽請一願,如果今天我可以讓這西方使臣知難而退,可否免去秦家的全部罪責?”
聖天帝瞠目靜止,場下的百官麵麵相覷,有看好戲的,有不信的,有不屑嘲笑的,太子則直接不客氣地嘲諷道:“秦歌,你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哈哈,你現在一力攬下這個擔子,你覺得憑你,可以讓這些有備而來的西方使臣知難而退?憑什麼?就憑你懂得他們的話,所以他們應該會對你網開一麵?”
惠皇後也有些猶豫道:“秦歌兒,這件事情至關重大,雖然本宮知道你救兄心切,可是……”
“那就算了,既然父皇母後覺得荒謬,就當秦歌沒有說過這番話好了。”秦歌話鋒一轉,卻也不再繼續了。
這下全場都錯愕了,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還一直堅持,說了一大堆漂亮話,準備大包大攬的人,怎麼一下子就縮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