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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聞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輕易妥協,不過這話倒是讓她很滿意,也不費心與他計較了,徑直起身,看著桌麵上方才那男子放下的兩瓶藥,問道:“這是什麼?”
“長命丹與福靈丹,紅色的是治療外傷,綠色的是治療外傷。”澹台晴明亦隨之起身。
現在對於秦歌來說,澹台晴明是她的所有物,而他的東西自然亦是她的,於是她毫不客氣地揣入懷中,同時他亦會歸納於她的保護範圍。
“剛才那個女人是誰?”突然,秦歌問道。
澹台晴明長得不可思議的睫毛半斂,薄唇微彎:“為何問她,那名紫衣男子沒有興趣嗎?”進來兩人,她卻隻問女子,不問男子,這不是很奇怪?
秦歌神色透著一種俯視的尊貴,亦不掩飾自己的欲,道:“你既然是我的東西,便不允許有別的人窺視!”
澹台晴明抬眸,眸光如秋月落水,輕輕微晃,帶著銀輝色澤,道:“你是嫉妒了。”
“你倒是懂得自我滿足。”秦歌對他的結論嗤之以鼻,她經曆了無雅的背叛已經學會了無情,對他隻是責任,說著她推開門便要離開。
“你去哪裏?”澹台晴明衣袂微拂沒見動作,便已拉住了她。
“放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隨便碰我的。”秦歌淡漠地瞥了他一眼,甩開手。
澹台晴明聞言,心中一番第一次失去了平靜,沉聲道:“為什麼你可以隨便碰我?”他指昨天晚上她強上他的事情。
秦歌挑眉淺淺一笑,道:“這就是為什麼,你會是我的,而我不是你的。”
澹台晴明並在意她的話,反而看著她那一笑,疑惑地撫上胸口。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一顆種子,在他的心中植入,突然因為她而感到滋潤,然後有什麼東西開始發芽了……
“你說過,要對我負責的。”澹台晴明麵無表情,如水晶般透徹的臉上唯一能看出情緒的,便是他那微微扇動的雙睫。
“你!”秦歌發現男人固執起來,也是讓人非常頭痛的,她直接牽起他的手,道:“走吧,回杏園去。”
澹台晴明瞧見她自然地牽起他賺淡然清雅的臉上多了幾分微熏,他道:“我陪你。”
房門打開,一直等候的舞迎書一驚,趕緊上前道:“主子。”
澹台晴明氣息瞬間沉澱冷漠,聲音若上融化的碧泉,帶著幾分滲骨的涼意:“為何還在這裏?”
舞迎書看出來主子生怒了,趕緊跪下,縮了縮肩膀道:“迎書,擔心主子有什麼需要才一直在外等候著。”
而秦歌則眼皮都懶得看她一眼,道:“倒是懂得拿忠心當借口,行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