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說道:“臣妾宮裏隻有三個太監,他們一個守前門,一個守後門,還有一個做劈柴提水等粗活。至於是否丟了腰牌,臣妾不知。”
福芸熙點頭道:“來人,帶那三個太監過來。”
不一會兒,三個太監跪在麵前。
福芸熙說道:“你們的腰牌可在?”
三人立即拿出腰牌,四塊腰牌陳列在桌上,三塊陳舊,一塊嶄新的。
“你們看,這三塊腰牌的新舊程度不一樣,顯然餘力這塊是近期才做的,那他如何用腰牌出入後宮六年之久?”福芸熙說道。
蝶妃立即說道:“有可能是雪妃新給的。”
福芸熙笑道:“餘力方才都說了,這是六年前給的,那麼六年了,怎麼會一點磨損都沒有?誰都知道,銅保存的再好也會被水汽侵染,如果是每日都放在手裏把玩,那應該是更加明亮,而不是這個樣子。這就是近期才做出來的腰牌,你們怎麼看呢?”
皇上眼中閃過讚許,深深的望了福芸熙一眼。
雪妃說道:“臣妾是清白的從未與人有染。”她站在那裏就像一枝高傲的寒梅。
蝶妃說道:“那你今日與此人在屋內廝混,可是有人證的。”
這時門外走進一人,福芸熙差點笑出聲來,此人就是那日推三皇子入蓮池的女子。
原本安靜的站在一旁的三皇子指著那宮女說道:“父皇,就是她將皇兒推入了蓮池。”
皇上瞳孔一縮,就像一個蓄勢待發的野獸,但很快他又恢複了平靜,說道:“愛妃來處理,這是後宮的事情。”
福芸熙點點頭道:“臣妾遵旨。”
那宮女戰戰兢兢的說道:“今日奴婢修剪完花草就想問問娘娘要不要再添置一些,可是一進門就看見他們二人擁在一起。雪妃娘娘還說他太猴急了,將來他們的孩子長大就能當皇帝了。”
福芸熙笑道:“雪妃妹妹你可真笨,私會居然不關門的,這怎麼能行呢?”
皇上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天下還真沒有不關門的私會。
雪妃淡定的站在那裏,也不為自己分辨,隻是看著皇上,而皇上偏偏不看她,令她很是失望。
蝶妃說道:“現在奸夫和人證都有了,皇……皇貴妃娘娘看這事兒該如何處置?”
福芸熙眼睛一眯,說道:“蝶妃妹妹覺得如何處置才好?”
蝶妃冷笑道:“身為妃嬪與人私通乃是大不敬,應該削掉妃位斬首示眾。”
福芸熙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要鬧的天下皆知?百姓會怎麼說皇上,說皇上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再傳到鄰國耳中,我國豈不是成了人們的笑柄?”
蝶妃說道:“那就秘密處死,白綾、鳩毒、匕首,隨便賜她一樣便是。”
福芸熙微微一笑道:“非要死麼?”
蝶妃說道:“那是自然,而且她的家人也要充入奴隸籍,世代不準為官科考。”
福芸熙點點頭,說道:“好,這主意不錯,不過今日本宮可聽說大皇子也非已故皇後與皇上的孩子,這也得查一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