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芸熙也驚訝的說道:“原來每個寒玉棺的暗格都不同,幸好我誤打誤撞給找到了。”
宮逸軒沒反駁,打開這一尺見方的金匣子,裏麵放著一本泛黃的書和一塊圓形玉佩。玉佩上有龍紋,一看就知道是皇家出品。
宮逸軒拿起玉佩,前邊是雙盤龍,後麵是雙飛鳳。厚度約一厘米,入手沉澱,男人的一個巴掌才能握住,福芸熙是不行的。所以這玉佩一定是男人佩戴,女人不會帶這麼大的勞什子。
福芸熙說道:“可能是東皇的東西。”
宮逸軒點點頭,把玉佩放回懷裏,拿起那本泛黃的書翻了幾頁說道:“還真被你猜著了,這就是離魂術的下半部。”
福芸熙瞥了一眼,怒道:“又是小纂,欺負我沒文化是吧?”
宮逸軒忍住笑,說道:“過去的官方文字就是小纂,後來才慢慢演變成現在的文字。”
福芸熙鬱悶了,原本看繁體字就夠鬱悶的,如今又來個小纂,自己連瞎子都不如,瞎子還能摸著比劃認字呢。
宮逸軒看了一下,說道:“東皇挺可憐的。”
福芸熙問道:“為何如此說?”
宮逸軒說道:“東皇為了複活北國公主,真是嚐盡天下疾苦,這裏寫著他去尋鳳凰淚,卻被人利用,一次次出生入死得來的都是欺騙,最後他的心麻木了,誰也不相信,也變得冷血。”
福芸熙歎道:“為何會這樣?他都被什麼人利用了?”
宮逸軒說道:“他用離魂術進入別人的身體當細作,竊取敵情,報酬就是鳳凰淚,結果他完成任務回去索要報酬時被那人給殺了。
他不得不重新找屍體寄居,後來又打探到某個山寨裏有鳳凰淚,便上山去尋,結果半路遇到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在哭,他就去哄那個孩子,結果這孩子也是山匪之一,出其不意給了他一刀並劫了他的財務。
再後來……反正這家夥就是個倒黴蛋,處處被人算計,最後終於變成了鐵石心腸,稍不如意就殺人。不過他頂多殺幾個人,也配不上魔君這個頭銜啊!”
福芸熙點頭道:“對啊,一開始故事就是從東皇開始的,所以我一直以為東皇就是魔君,難道我們都理解錯了,魔君是另有其人?”
宮逸軒說道:“想配得上魔君這個稱號就必須做很多禍國殃民的事情,如今這個東皇做的還不如前朝的昏君呢!”
福芸熙歎道:“可能是後世人理解錯了,沒想到幾個女人就能鬧得天下大亂,真厲害。”
宮逸軒瞄了福芸熙一眼說道:“我們麵前不就有一個例子嗎?”
福芸熙眼前一亮,說道:“對啊,聖皇不就是女人嗎?她也弄得天下大亂了。”
二人忽然麵麵相覷,齊聲說道:“難道聖皇才是魔君?”
福芸熙立即又推翻了這個說辭:“不對啊,那樣該叫魔女才是。”
宮逸軒將屍體送回寒玉棺裏,說道:“且不管誰是魔君,我們該如何出去?”
福芸熙笑道:“急什麼,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