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離魂術。”梅焰說道:“這本才是原本,我們那本是拓本。”
福芸熙聽見梅焰的話,放開布來到他身邊,這一本詳細記載了離魂術的修煉過程,福芸熙拿著看了起來。
宮逸軒看著供台上放著的牌位,說道:“這便是白玫的哥哥吧,可是她既然有殺兄的狠心又何必來供奉他呢?難道怕他的鬼混來索命?”
鬼麵問道:“如果是你殺了自己的兄弟坐上皇位,你會給你這位兄弟單獨立牌位嗎?”
宮逸軒搖頭道:“不會,最多是放到祠堂供著,絕不會單獨來供奉。”
鬼麵沉吟片刻,伸手把那牌位拿了下來仔細觀看。牌位下麵是空的,放著一卷東西。他抽出來竟然是一方衣襟的碎片,上麵有血液寫著的字。
宮逸軒說道:“血書?誰的?”
鬼麵看了一下說道:“沒有名字,估計是白玫親娘的。”
宮逸軒等不及鬼麵念出來,一把抓過去自己看,看過之後說道:“白玫出生時是死胎?”
鬼麵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會自己看嗎?”
宮逸軒飛快的看了一遍說道:“可是前聖後為何要寫這封血書呢?白玫為何不毀掉?”
鬼麵說道:“這隻有兩個可能,一是白玫沒發現,因為她不屑於翻看這靈位。二是白玫不在乎!”
梅焰說道:“這裏還有什麼?”
三人看向供台,有兩封遺囑,一個是聖皇的,一個是聖後的。聖皇的遺囑上寫了等他死去後不要葬入聖朝皇陵,而是進行水葬,將屍體放在竹筏上推入地下河道。
原來聖朝底下果然有個巨大的地下河道,隻是這些宮殿為什麼要建在有地下河的地方,難道就不怕地貌變遷嗎?
聖後的遺囑上寫了一大堆的話,大部分都是闡述對白玫的疼愛和養育之情,並再三叮囑,若是其兄早亡,便把自己做好的牌位單獨供奉起來。
白玫大概是感恩聖後的養育之恩,這才把這個牌位單獨供奉著。
梅焰說道:“這就對了,聖後剩下的這一對兒雙生子,所以她最清楚了。白玫生下就是一個死胎,但是沒多久又活了,不哭不鬧,冷冷的看著她。她當時也想殺了這孩子,免得日後給聖朝帶來災難,就在她要下手的時候,白玫哭了,用哭聲打動了聖後才逃得一死。其實,試想天下的母親,哪一個不是疼愛兒女的?聖後也不例外,她狠不下心,後來白玫長大野心漸露,她也知道白玫早晚會弑兄便先做好了牌位,並把血書藏在這裏。”
宮逸軒說道:“這很有可能,你說是不是?芸熙……”他轉頭望去,發現福芸熙手裏拿著的離魂術掉在地上,雙眼緊閉,如同死去一般……
“芸熙!”梅焰立即過去抓住福芸熙手腕,稍後臉色緩和的說道:“她睡著了。”
三個男人皆鬆了口氣,宮逸軒笑道:“這個懶蟲,居然睡著了。”
鬼麵的眼神掃到福芸熙手裏的離魂術,頓時臉色一變,說道:“不對,她該不會是魂魄離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