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陳雨珊想要說點什麼反駁，卻又發現徐若暄說的好有道理哦。為什麼會感覺仔仔缺少那麼一點自信和收放自如的節奏感，還真就是因為這小子還是個年輕人。即便進入娛樂圈奮鬥了兩年多，也改變不了仔仔是f4之中最年輕那位的定義。
相比之下，杜翰文雖然也才二十二歲而已。放置於同齡人之中，要麼還在大學念書談戀愛，要麼正在迷茫自己未來的人生道路。那些年輕人該有的衝動，盲目自大，喜形於色在這人身上甚少體現。反而像是個三十多歲的社會中堅階層，事業有成，專注於家庭生活，作息規律，注重運動。哪像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年，明明就是個被社會打磨平了棱角的老油條。這家夥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難道家庭變故就真的會讓人有成熟的如此之快？
“你才是老油條。”杜翰文很不滿意徐若暄把自己往她那條線去拉。
“得了吧，說你老油條還是誇你的。”徐若暄絲毫不在意，反正杜翰文今天欠自己的，怎麼吐槽都沒關係。過了這村就沒這店，所以說的肆意妄為，“知道唱片公司的製作人怎麼說你嗎？”
“嗯？怎麼說。”
徐若暄學著王治平的語氣，“杜翰文這個人，太取巧，迎合市場，沒有自己堅持的音樂風格。成不了大家，純粹是個為了錢而寫歌的家夥。”
“這麼誇我哪能接受啊。”杜翰文哈哈大笑，“為了錢我承認，說我沒風骨我就不認了。”
“對，你充血冒充…”徐若暄說完就發現不對，這旁邊還有個陳雨珊呢。還好陳雨珊一時沒反應過來徐若暄在說什麼，以為兩人在說什麼趣事，還配合的笑了笑。
等到杜翰文演的時候，陳雨珊在一旁更能感覺到那種氣質上的不同。就是能感覺到，杜翰文演的是個男人，仔仔演的是個青年。回憶劇情沒韓瑜什麼事，跟陳雨珊站一旁看杜翰文拍戲。
“幾個月沒見，還以為他去拍青春片會變的幼稚一點，沒想到更內斂了。”韓瑜笑著說著，“製作見過以前杜杜拍《流星花園》嗎？”
廢話不是，陳雨珊心裏念叨著，還是搖搖頭，“不過我知道跟現在區別很大。”
“嗯，這是大。昨晚我在家還看到有《流星花園》重播，那時候的杜杜其實跟言承旭差別不是那麼大。但現在兩人站在一起，就能感覺到完全就是不搭調的兩個人。”韓瑜抱著胳膊看杜翰文跟言承旭演對手戲，“杜杜的內斂，更像是站在講台上的老師，在那一方空間，壓得住所有人的氣場。言承旭則更像是被淬煉過的鋼刀，鋒芒畢露。”
“差這麼多？”陳雨珊覺得有趣的是韓瑜從哪找到的這麼多說辭，這姑娘可不是杜翰文那個資優生女朋友。護校畢業，文學素養必然不會特別高。不過並沒有把疑問表現出來，而是順著韓瑜的話說著，想聽聽這姑娘還有什麼言論。
“當然，現在的杜杜，在鏡頭前演的是個活生生的人。言程旭嘛，演的是個劇本裏的偶像。”韓瑜笑著說著。
“這麼說起來，實在難評高下，電視觀眾可沒那麼深刻。有時候更符合劇本的形象，反而更受喜歡。”陳雨珊說了句公道話，偶像真的不是靠演技紅，偶像是靠臉的。靠演技的，那是演員。
“所以他現在在轉型拍電影。”韓瑜語氣了有些淡淡的失落，“偶像劇對他來說，已經失去吸引力了。”
“遺憾沒有跟他合作過？”陳雨珊樂了。
“嗯。”韓瑜點點頭，“我進這個圈子時候就有個願望，想要演杜杜的女朋友，不是被甩的那種。”
兩人都笑起來，現在看起來，這個機會在電視劇裏是真的不高了。都清楚等明年禁令解除，杜翰文一定會再製作一檔綜藝節目。稍微了解這家夥的人都知道，杜翰文對綜藝的熱愛，是深入骨髓的。而一檔回歸綜藝，毫無疑問，放棄掉的就將會是製作周期固定且長的電視劇。不然那家夥現在轉型電影幹什麼，顯然是在鋪路。
“其實我還是蠻期待杜杜的綜藝節目的。”陳雨珊低聲說著，“他跟我說過，偶像劇時代之後，迎來的將是綜藝時代。”
“綜藝時代？”韓瑜笑了笑，“管他什麼時代呢，隻要他還在，我就看，不管是電影，電視劇，還是綜藝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