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裏一片死寂,黯淡的天空下,喪屍漫無目的地遊蕩。教學樓的窗戶破碎,牆壁上濺滿了血跡。操場中央,堆積著殘肢斷臂,刺鼻的血腥味兒彌漫在空氣中。
程帆小心翼翼地躲在宿舍角落,大氣不敢出。突然,一個身影出現,竟是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那人麵無表情,眼神透著神秘和冷漠,就那麼靜靜地站著。
程帆滿心疑惑,試探著向他靠近。可每前進一步,對方就後退一步,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讓程帆無法看清他的真麵目。
“你是誰?”
程帆用力撲向他
“你是誰,我知道這是夢,你每天都來每天都來煩不煩啊?”
顯然又是撲空了一下,這一下讓他差點摔倒在地...
“不要!”程帆拚命大喊。
床頭的曹林立馬把程帆拍醒:“誒誒誒,老弟 你天天早上這樣還叫不叫人睡覺了。”
“不好意思啊,我好像又做噩夢了。”
“怎麼喪屍又爆發了?陳柯岩都在你夢裏死了千百次了。”
“具體的我忘記了反正就是喪屍爆發了。”
“好好好,好好好,爆發了又能怎麼樣,剛好宿舍有鍋有米活個十天八天不成問題哈,這無聊的生活,來點喪屍不更有意思嘛?”
程帆他如往常般起床洗漱,站在洗手間鏡子前,卻發現脖子、鎖骨還有胸口處出現了紫斑,他幾乎崩潰!這幾天,每天醒來都會在身上發現這種紫斑,陳柯岩說這是吻痕,但他不信,自己一個大學生又沒女朋友怎麼會有吻痕?
程帆皺著眉頭,努力回想最近是否接觸過什麼特別的東西,或者去過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可腦海裏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校園中喪屍肆虐和那個神秘“自己”的畫麵,讓他更加心煩意亂。程帆決定不再坐以待斃,他決定去學校的醫務室尋求幫助。一路上,校園裏依舊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寂靜,仿佛那場噩夢還未完全消散。
來到醫務室,醫生看著他身上的紫斑,也是一臉的疑惑,這已經是她今天遇到的第七個學生了。
但是她也毫無辦法建議他去大醫院做更詳細的檢查。程帆的心愈發沉重,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遭遇了什麼。
回到宿舍,曹林和陳柯岩圍過來詢問情況。程帆無奈地搖搖頭,說還沒有結果。就在這時,程帆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
當他再次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是黑暗的牆壁,隻有微弱的光線從頭頂的縫隙中透進來。他驚恐地起身,大聲呼喊著同伴的名字,卻隻有自己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回蕩。
這時,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身影再次出現,這次他不再躲避,而是緩緩向程帆走來。程帆緊張地盯著他,卻發現對方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些奇怪的符號和紋路。
還沒等程帆弄清楚狀況,那個身影突然化作一團煙霧消失不見。程帆拚命地想要抓住什麼,卻隻能抓到一片虛空。
不知過了多久,程帆的一聲大喊又回到了現實,發現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汗水濕透了衣衫。他望著天花板,心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咱就說,是不是我們宿舍中了什麼邪了,要不去買點什麼避避邪啊。”曹林說
“我聽說西區的小市場二樓有個小古董店,說是可以增加幸運的。”
西區古董店,這一個新開的古董店,誰也不知道在一個大學裏麵開這種店子能賺的著什麼錢,說是古董,但是裏邊的都是一些小玩意,也沒有那種貴的離譜的東西。
老板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一頭如瀑的黑發隨意地披在肩頭,微微卷曲的發梢更添了幾分俏皮。她的眼眸清澈明亮,猶如一汪清泉,笑起來時便彎成了月牙兒,眼中仿佛藏著璀璨星辰。
白皙的肌膚如羊脂玉般溫潤細膩,在陽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挺翹的鼻梁下,那張粉嫩的嘴唇總是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三人來到古董店,老板正在逗著她的小貓,那隻貓叫大餅,是一隻簡州貓,聽說好像是在老板打麻將時,跳上來的一隻小貓,剛好自摸了一手大餅,便覺得她是幸運的征兆便帶回了店子當吉祥物。
“三位隨便看看哈。”
曹林看到了一把小木刀,這把小木刀,不過尺餘長,看似樸實無華,卻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刀柄由粗糙的木頭打磨而成,帶著自然的紋理和摩挲後的光滑。握在手中,能感受到那份質樸與厚重。刀身線條流暢,盡管是木質,卻有著一種銳利的錯覺。
“老板這個多少錢?”
“200.”
“我嘞個豆太黑了吧,這東西賣兩百?”
“你眼光可真好這就是本店的鎮店之寶,最貴的嘞。”
“你是蘇黎?”程帆問
“你可別給我套近乎哈,我都開了幾天的店,知道我名字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最多給你打....”蘇黎愣住,話在嘴邊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