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蘊接到交換生通知的消息,是從坎貝爾愛瑪的口中得知的,一臉煩惱的小女孩糾結的看著自己,想要說什麼又忍下去的表情讓周蘊有些同情。斯塔福德威廉,在帝都風靡了眾多少女的放心,但是在坎貝爾愛瑪這裏卻狠狠的撞上了冰山。但是別人的感情,周蘊不覺得自己能有多少幹涉的空間,從他的角度來看,隻是覺得斯塔福德威廉並沒有外表的那麼和善,坎貝爾愛瑪雖然是冰山外表,骨子裏卻還隻是個小姑娘。
安撫的拍了拍愛瑪的肩膀,周蘊的心情也不能平靜,從元虺之前得到的消息來看,青木周氏的叛徒周謹很有可能會在這次交換生活動中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那麼,自己能夠心平氣和的與他生活在同一空間嗎?不久前發生的帝都慘案還曆曆在目,周蘊沒有把握自己能夠安穩的看著周謹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不是一拳轟上去。
另一邊,被斯塔福德威廉召見的青年保持著躬身行禮的姿勢沒有起來,而拿捏夠姿態的斯塔福德威廉也沒有開口,書房內一片靜謐。青年的冷靜自持引的斯塔福德威廉不由自主的皺起額眉頭,雖然同為青年人,並且麵前的年輕人在帝都所有的生活還要仰仗自己,但是斯塔福德威廉卻沒有絲毫已經將這男子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而他,討厭這樣的感覺。
“之前帝都的流言,你是知道的吧?”
下首的青年恭恭敬敬的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不知道少爺說的是哪條流言?”
斯塔福德威廉嘴角帶上了一絲冷笑,隻是不知道針對的是誰:“克萊德抻欣丁被閹割的事情,帝都不是有流言說是我下令做的嗎?你在低層的貴族圈內沒有聽聞嗎?”
被詢問的青年心髒不可抑製的劇烈跳動起來,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又被他狠狠的壓抑下去,他還是保持著無可挑剔的行禮姿態:“啟稟少爺,肯特並沒有聽聞這些流言。”
斯塔福德威廉的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似乎是滿意,又像是嘲笑,更多的卻是了然:“看來,你還是沒能打入低層貴族圈啊,周謹啊,之所以這麼進度緩慢,是因為你還無法適應自己的帝都貴族身份還是你根本就是爛泥糊不上牆麵?”
周謹,赫然是青木周氏的叛徒周謹,原來他投身在了斯塔福德威廉的門下並且順利的洗去了舊身份獲得了新的帝都貴族身份,但是就現在的形勢來看,他在斯塔福德威廉的門下混的也並不是那麼的隨心。
“少爺,是肯特無能,肯特會繼續努力的,懇請少爺責罰。”雖然被稱為周謹,但是青年並沒有承認,反而還是繼續自稱為肯特,斯塔福德威廉滿意的點點頭,能徹底的認清自己身份的人才有資格為他辦事,想到這個他又想起了之前那拎不清的餘美人,隨後又想回了克萊德抻欣丁的事件,現在在年輕的貴族圈裏流傳著自己是這次事件的主使者,但他自己知道肯定不是他,所以他一直琢磨不清,到底是誰想挑起自己和菲爾德托尼兩方人馬的爭鬥呢?雖然他們一直對立,偶爾會有小打小鬧出來,但是牽扯到這樣重大的傷害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