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己的經曆,她感歎這不息的變化,因此寫下了《誰愛這不息的變幻》,詩中有女子的大氣,詩句中眼光敏銳,這也是徽因文學獨到之處。她很害羞,這些美麗的詩歌都被她藏了起來,她自認自己和新月派的詩歌差距太大,每一次徐誌摩來看她都會被軟磨硬泡地欣賞她的作品,每一次徽因的作品他都非常喜歡。即使作品沒有那樣純美,可是那些尖銳的東西還是會深深打動徐誌摩。
後來,她偶爾也會寫、戲劇,雖然她的文學不是頂尖的,可是她總會有讓人驚詫之處,有著洞悉一切的力量,有著打動人、讓人記住的魔力。這個隻是把寫作當成玩票的女人,在1936年的《大公報文藝叢刊》出版的選中,成了編選者和序言作者,她也是“大公報文藝獎金”的評判,她還是燕京大學女子文理學院的外國文學教授,是學生們非常喜歡的老師,因為她時尚、優雅、談笑風生,非常的溫暖。
他總是把她的作品一篇篇發表。徐誌摩發現,她依舊是那個他愛的女子,無法替代。
那時的徽因已經在文壇上小有名氣,她無法在生活中和徐誌摩談情說愛,那就在文字中浪漫吧。誌摩死後,林徽因的文學生涯依舊繼續,文字是徐誌摩在她心裏播下的種子,後來成為她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她一生對文字一直追逐,那也是對誌摩的回憶。
林徽因聰明機智,總能讓欣賞者的目光會聚於她的身上,展現她的美麗。她溫暖了別人,也溫暖了自己。她仿佛穿著一襲白裙,走在人間四月天,等待一樹一樹的花開。即使春天已逝,她也依舊還在。喜歡她,喜歡她這種聰慧的女子,總覺得她們身上有一種魔力。
她說,假如我是一朵蓮。而她恰是一朵蓮。最是那一低頭的嬌羞,讓徐誌摩一生都斬不斷對她的情愫,讓梁思成對她不離不棄,也讓我將她擺在最崇高的位置。
她說,你是燕,是暖,是梁間的呢喃。初為人母,她不禁對懷中的孩子如此讚歎。如此純真,那顆小小的心靈多麼無邪。在她看來,孩子的世界多麼純潔。但這,不正是因為她用童真的心靈去看待世界嗎?
一生奮鬥鑄風骨,萬古流芳四月天。這正是林徽因一生的寫照。
有一種女人,不需要距離,更能產生美。每一步靠近,愛就會多增一分。林徽因,這個名字就浮動著美感的女人,由內至外,她的美讓女人都忍不住心動。她是乖巧獨立又天資過人的女兒,是賢惠嫵媚的妻子,是溫柔博學的母親,是熱情真摯的朋友,是解語花般的紅顏,是浪漫多情的詩人,是天賦異稟的女建築師。在她不長不短的一生中,每一麵都做到了極致。
她在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美術學院就讀時說過:“為中國沉睡的傳統文化——古建築蘇醒而奮鬥一生。”林徽因說,“……我要帶回什麼是東西方碰撞的真正含義。……而不是取代我們自己的東西!”她畢業的同時,也完成了建築係的全部課程。她相信中國肯定會有唐代木構建築,並為此而奮鬥,不畏艱險,遊曆大半個中國。她推翻了日本人的斷言——“中國已不存在唐代木構的建築,要看此建築隻能到日本的奈良”。
魯迅說過:“我們自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幹的人,有拚命硬幹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他們是中國的脊梁。”林徽因就是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為保護文物嘔心瀝血,點燃了生命的火焰;為中國在世界文化史上占據更加重要的地位,毫無保留地奉獻了自己的一切。
拋開她美豔如花不說,她的才情是何等出眾,一生的執著和熱情必定是深愛之故,她心中有大愛,而往往大愛無言。
大愛。其實有時自己就是世界,改變世界就是改變自己,實現自己也就是實現世界。不一定是為了世界而去做大事。
因為那種潛藏的高貴感,是積澱,是底蘊,是有風骨、有閱曆、有學識、有見解的人才具備的,誰能輕易擁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