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馨欣從方才的沉思中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不知何時被秦城抱在了懷裏。
秦城將白馨欣環腰抱過來,一隻手在她腰上有節奏的輕輕揉捏,一隻手在她光滑細嫩的玉手上緩緩摩擦,嘴角掛著壞壞的笑意。那笑意仿佛在白馨欣宣告:我就是大灰狼,你已經羊入狼口了。
白馨欣扭頭向秦城看去,看到秦城嘴角的笑意,感受到秦城炙熱的眼神,立即就臉紅如潮,仿佛都能滴出水來,一顆小心肝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一時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竟是不知該如何才好。
自從那日與醉酒的秦城行過房事之後,白馨欣雖然與秦城也見過幾麵,卻沒有再做過那事,這時候麵對秦城的主動親近,身體直接就僵在那裏,感受著來自身體內部的蠢蠢欲動,一時真不知該如何應對。
白馨欣不敢再看秦城,秦城眼中的炙熱讓她又羞又怕,隻能低下頭來,盯著自己的衣角,仍由著俏臉在秦城的注視下慢慢發燙。
要說之前那一次開-苞時,秦城是醉著酒,白馨欣那會兒的心理起伏也比較劇烈,不想今日這般清醒,當日她脫了衣衫,就鑽進了被子,後麵的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所以倒是沒有這番不自然。
白馨欣卻不知道,她現在這幅嬌羞的紅了整張臉的模樣被秦城看在眼裏,即便是她沒有什麼格外動作,都足以撩起秦城小腹的火氣。
美人嬌羞,嫵媚天成,欲語還休,隻把殷紅的嘴唇咬著。
這是讓天底下每一個男人都征服欲大起場景。
對於上一回沒有什麼清晰記憶的親熱,秦城本就存了幾分暴殄天物的意思,所以這一回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慢慢品嚐這古時美人,也是自己在這個時代的第一個女人,所以即便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經渾身燥熱,秦城仍舊是耐住了性子,決心不放過每一個細節。
秦城前世雖然隻愛過一個女人,但品嚐過的美人不在少數,所以秦城絕對知道該如何一步一步帶著身邊的美人踏上極樂之境。
這個過程中的每一個該欣賞該觸碰的風景,秦城都不想放過,也都不會放過。
因為那才是一個完整的過程。
秦城左手在白馨欣後背和腰際探索新大陸的時候,右手已經在白馨欣的手臂上上下了幾個來回,而後又……。在秦城手掌接觸到白馨欣大腿的時候,白馨欣嬌軀劇烈一震,像是打了個冷顫一般,方才被秦城仔細照料過的玉手一下子抓住秦城那支罪惡的大手,瞥向秦城的眼神中有著難以掩蓋的慌亂。不過僅僅是看了秦城一眼之後,白馨欣抓住秦城的手就緩緩鬆了開來,她的動作很慢,像是內心在經過什麼掙紮一般,又像是在猶豫不決,又或者是,僅僅是嬌羞?
秦城雖然動作輕柔,但是行動卻是極為果決,這和他平日做事的風格如出一轍。在白馨欣的玉手鬆開之後,秦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右手一動,直接滑向……。
這一滑,……,嚇得她連忙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做賊心虛般看了一眼房間的門。
畢竟是初次經曆這種挑逗,白馨欣難免有些不能自己,看過房門的眼神再看向秦城,帶上了幾分幽怨,卻偏偏平添了幾分妖媚,看得秦城心神一蕩,精神一震。隨即,精神上的震動被秦城化為行動,手上的動作由輕入重,由慢入快,節奏也更快了些。
秦城貼著已經全身禁不住顫抖的白馨欣的耳朵,極其無恥的柔聲道:“欣兒,你現在可是感覺到渾身燥熱、仿佛有千萬隻蟲子在你身軀上爬動一般?”
即便是秦城的這個比方打得再恰當,白馨欣聽了也隻會覺得渾身不自在,她那雙已經蒙上水霧般的眸子看著秦城,聲音嬌柔至極的嗔怪道:“將軍……你欺負欣兒……”
白馨欣此話一出,配合著她柔柔弱弱卻偏偏又極度引誘男人犯罪的神情,隻刺激得秦城那本就傲人的堅挺少說又長了半寸,被白馨欣如此有意無意的挑動,秦城腦袋急劇充血,雙眼刹那間通紅,要不是城門守的緊,隻怕是鼻血就要噴薄而出!如此以來秦城哪裏還顧得上溫柔,一把抓住……,咬牙切齒道:“本將軍還就欺負你了,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