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聽到老人的分析後，沉默了一會，說道：“既然老先生將禁製說的如此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為什麼眾人還不願意學習禁製呢，想必這禁製應該還有什麼限製？”
老人讚賞的看了林羽一眼，說道：“不錯，這禁製威力的確很大，但它確實有著些缺點，那就是學習禁製前期個人的實力基本上會弱的可憐，且感悟天地法則哪能如此簡單，有的人一生也不一定能感悟出一個方麵的法則，可這天地之間的法則又何止千千萬萬呢，最後是感悟法則需要大量的時間，而修煉一途乃是逆天行事，與天爭命，學習禁製會耽誤自身的修為，一旦壽元將盡可還無法破碎虛空達到長生之境，那麼等待你的就是死亡。”
又一次聽到破粹虛空這個詞語，林羽好奇地問道：“老先生，您知道虛空之上是怎樣的世界麼？”
老人一愣，明顯沒想到林羽會問道這個問題，沉思了一會，回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究竟虛空之上是什麼，沒有人能說的清楚，因為還沒有人從那個地方回過來，隻知道那是一塊神秘的地方，傳說那是一塊仙人的淨土，鳥語花香，沒有戰亂，沒有紛擾，是一個世外桃園，傳說那裏的人都與天地同壽，唉，總之關於虛空之上的那個世界有著無窮無盡的傳說，誰也無法判斷真假，好了，這不是現在你能考慮的問題，如果有一天你真能達到那個地步，自然就會知道了，現在孩子，回答我，你是學還是不學？”
林羽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起來，老人也沒有著急逼著林羽回答，隻是繼續細細品味著手中剛剛煮開的茶。
此時林羽陷入了兩難境地，學還是不學，學了可能會耽誤自身的修為，一旦無法破碎虛空，影響自己的長生大計，那麼努力到頭來那麼多，隻能是徒做嫁衣，可是探尋天地本源，掌控一個世界的力量這一切又是那麼吸引著他。
大約了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林羽咬著牙，對著老人鞠了一躬，回答道：“對不起，老先生，我決定放棄學習禁製之術。”
老人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結果，沒有過多的反應，隻是淡淡的答道：“你的選擇其實是對的，唉，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花這麼長時間去修煉它的，因為古往今來還從沒有人在禁製方麵達到大成，能夠以禁製入道不過是個遙遠的傳說。”任誰都能聽出老人語氣中淡淡的悲傷。
林羽心中也是一痛，可是他不得不這麼做，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如果不能夠長生，一切都是徒勞，他自認為他的資質雖然優秀，但與那些天賦妖孽之輩還是差了不少，可古往今來，多少驚才絕豔之輩被卡在這到門檻上，飲恨離去，隻有寥寥幾人達到了長生之境。他林羽雖然有生命元晶的幫助，可以在修煉和壽命上比其他的人有著先天的優勢，但這就不會讓林羽糊塗的認為自己能夠跨過這道門檻，修煉難，難於上青天，道盡了修煉一途的心酸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