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攬月庭
下午三時,床上的霍衍城緩緩地蘇醒,意識也逐漸清晰,雙眼緊閉著沒有睜開,就敏銳地感覺到自己的胸膛上正壓著一支柔軟的胳膊。與此同時,一股淡雅的香水味如輕煙般飄進了他的鼻孔之中。這股獨特的香氣瞬間讓霍衍城知道身上是誰。
很快,霍衍城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圓睜,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隻見他突然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樣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滿身戾氣看向同樣裝作睡醒的慕悅檀。
就在這一瞬間,隻見他猛地伸出那粗壯而又充滿力量的手臂,迅速抓向慕悅檀那纖細且柔弱無骨的胳膊用力一拽,
還在裝睡的慕悅檀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被硬生生地拉起床,鼻尖撞進對方寬闊堅實的胸膛上酸痛,很快她看到一張無比恐怖的臉龐。那張臉上布滿了猙獰扭曲的表情,雙目圓睜,透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嘴唇緊抿成一條線,似乎隨時都會張開噴出怒火。
霍衍城的另一隻手迅速抬起,準確無誤的掐住了慕悅檀那白皙嬌嫩的脖頸。他的手指緊緊收攏,力度不斷加大,似乎想要把慕悅檀的脖子捏碎。
慕悅檀頓時感到呼吸困難,臉色漲得通紅,雙手拚命掙紮著想要掰開霍衍城的手,
此時,霍衍城那低沉而沙啞、充滿殺意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鬼咆哮一般響徹整個臥室:“慕悅檀,你這不知死活的女人!誰給你的膽子敢爬上我的床?”他的話語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栗。
“霍衍城,你快鬆手,我,我快要被你掐死了”慕悅檀口齒不清的說道。
霍衍城聽而不理,繼續加大力道,仿佛隻有這個女人死了,他的怒火才能消失。突然,他看到女人赤裸的身上一條條鮮紅的抓痕時,看著床周邊被撕碎的衣服,他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揉了揉腦門,腦子裏拚命搜索著,如何發生這樣的事。
脖子上,死亡之手鬆開之後,慕悅檀如獲新生,她猛地一陣咳嗽,差點咳出淚花,停止了咳嗽,她看向男人說道:“霍衍城,請你搞清楚,是誰強上了誰”
慕悅檀知道,隻要抓住霍衍城酒後亂性這一點,她就能讓他百口莫辯,甚至無理可說。
霍衍城不說話,慕悅檀接著說道:“是你酒喝多了,還發著高燒,我本來給你擦完臉,轉身就要離開臥室,趕著去上班,誰知道你既然發起酒瘋,獸性大發,粗魯的將我拉上床,開始撕碎我的衣服,我力氣弱小,怎能掙開你的束縛呢,就這樣,你全然不顧我的感受,繼續你野蠻的獸欲行為,我現在身上還隱隱作痛,”
霍衍城沒有說話,他此刻在恨自己,酒後亂性,他伸出雙手揉了揉臉,然後冷聲道:“出去”
“我現在身上作痛,動不了身,你要是此刻不想看到我,那你就出去吧”
“慕悅檀,你最好忘了這事,別節外生枝,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慕悅檀聞言,掀起被子,身子下的床單上留著一朵血紅的梅花印,然後看著霍衍城說道:“這處女血,它在我們新婚之夜就應該出現,可是它整整遲來了五年,你說,我怎麼忘的了”
霍衍城盯著那團血跡,眼光躲閃,一時無話。卻聽女人接著說道:
“我們是夫妻,結婚五年來,你就碰了我這麼一次,還是酒後亂性,霍衍城,我是你老婆,你盡一個做丈夫的義務。讓我過一個正常夫妻生活,這犯法嗎,如果我不愛你,我何必這麼作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