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哭包,咱倆吃飯去吧,抹抹眼淚,安娜聞言害羞的把頭埋的更低了,我倆吃完飯玩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宿舍了。
就這樣我們在每日的瑣事中,度過了大二,來到了寒假,“娜娜,我們寒假出去旅遊吧”。安娜說:“去哪裏呀”,去浙江吧,那裏風景好。安娜回複道好呀。
就這樣我們啟程去了浙江,我們遊玩了西湖,去了寒山寺,吃了當地特色,我們這幾天都過的很開心。
臨近回家這晚,我們倆回到酒店,我就問她玩得開不開心,安娜說:“謝謝你,蘇然,遇見你之前我從來沒這麼開心過。
她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蘇然,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我想把我第一次給你,因為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愛意。我不會後悔,我覺得我這輩子不會再碰到像你這樣的人了。
我怔怔的望著她,我在想是什麼讓她這樣的,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我知道她是害怕自己以後走了,留我一個人,我回答到,娜娜,你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們在一起也有5個月了,那種事我覺得還不是時候。
安娜哭著說:“蘇然,我不知道怎麼去解釋這些事,我本身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對不起,抱抱我好嗎。
我抱住她,說道:“我們不要為了任何事去發愁,我們都要靜下來想一想,我們不是還有彼此嘛!安娜哭的更厲害了,順勢她吻上了我。那晚最終還是發生了那種事。
第二天,我們坐上了火車回家,她一路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所有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到地方之後,我把她送回了家,她隻是冷冷的跟我說了句拜拜。
還有幾天開學,她也再也沒有找過我,也沒有給我發過消息,我正在疑惑中,張凡來找我了,“蘇然,走啊,出去玩啊”。我回答道:“去哪?”喝酒去,張凡說道,我正好心裏有點鬱悶,去了小酒館,張凡問道:“怎麼了蘇少看起來悶悶不樂啊”,我答道:“為什麼我們玩完回來,她就跟消失了一樣。
張凡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給你問問吧,看看悶悶不樂的,我就知道肯定有事,要不然你這個天天呲著牙樂的人,怎麼會耷拉著臉。
我們在酒館喝了不少酒,散場以後,我就去到了棧橋附近坐下了,這是我最喜歡的地方,每當我煩悶的時候,我喜歡自己一個人過來,正值冬天,海鷗也有很多,能舒緩心情很多。
我想不通她究竟是怎麼了,回來之後消息聯係不上,電話打不通,她究竟幹嘛去了,她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我每天都在自我內耗。
終於開學了,我期望我在學校中能見到她,可是我最害怕的事情來了,我托張凡打聽的事來了,張凡把信給我鬱鬱的說道:“她舍友說她轉學了,具體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說這信放假前就寫好了,讓開學給你”。
我打開信,裏麵寫到:“蘇然,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去美國了,我這個病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但是我家裏人已經給我安排好一切了,他們讓我離開你並且給我安排了婚事,那個人很有錢,可以承擔我治療的所有費用,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忘了我吧!
我頓了頓,一下子沒站穩,坐在了地上,張凡嚇了一跳,我喃喃道,我們不是說永不離開嘛,你怎麼這樣就走了,我在努力掙錢。
自從之後,我便一蹶不振,再也不相信感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