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國平在秦飛揚的身體上點下幾指不久,秦飛揚就再也無法忍受了,他躺在地上翻身打滾。秦飛揚的哀嚎聲在倉庫內回蕩,卻絲毫沒有引起李國平的憐憫。他深知,眼前的這個人,曾親手參與了一場導致他父母雙亡的車禍,那份仇恨,早已在心中生根發芽,如今,是時候讓它開花結果了。
李國平的二叔李來喜站在一旁,神色緊張地看著這一幕,他低聲問道:“國平,這樣不會弄死人吧?”李國平聞言,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二叔,你們放心吧,我有分寸。”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車鑰匙,遞給李來喜,“二叔,這是車鑰匙,出了這個倉庫不遠處的馬路斜對麵,有一輛車停在那裏,那是我開來的。你帶著嬸子先在車上等著,我馬上就處理好這邊的事情了,然後開車把你們送回村裏。”
李來喜接過鑰匙,帶著同樣擔憂的二嬸離開了倉庫。隨著鐵門的關閉,倉庫內再次恢複了平靜,隻剩下李國平、龐光、以及他的小弟和秦飛揚這些人了。
“我說,我說……”秦飛揚終於忍受不住痛苦,開始求饒。李國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說完,他又在秦飛揚的身上點了幾下,秦飛揚的痛苦這才稍稍減輕了一些。
“那天是朱逸群帶來的省城的幾個人,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也不認識他們……”秦飛揚開始交代起那天的車禍經過。原來,那場導致李國平父母雙亡的車禍,並非偶然,而是朱逸群他們幾個人為了炫耀自己的權勢,故意為之。而秦飛揚,則是因為欠了朱逸群一個人情,被迫參與了這場慘無人道的遊戲。(當時他們就十分囂張的說,這個年頭隨便撞死幾個賤民一點事都沒有。)
“朱逸群是誰?”李國平冷冷地問。秦飛揚顫抖著回答:“朱逸群是朱家的少爺,他父親常年在省城做生意,在我們縣城的生意也做的很大。他也是才從省城學校畢業回家不久,就認識了我。他帶來的那幾個人分別是李劍、王炳軍、杜子騰、梅仁耀。”
聽到這裏,李國平的眼神更加冰冷了。他沒想到,這場仇恨的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龐大的勢力。但他更清楚,無論對方多麼強大,他都要為父母討回公道。
於是,在秦飛揚的交代下,李國平逐漸拚湊出了整個事件的真相。他心中燃起了一團熊熊的怒火,那是複仇的火焰,是正義的呼喚。
了解清楚情況之後,李國平沒有猶豫,他在秦飛揚的身上下了暗手,讓他的壽命活不過三個月。這是對秦飛揚的懲罰,也是對他背後勢力的警告。他知道,這樣做可能會引來更大的麻煩,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讓真相大白於天下,為自己的父母報仇雪恨……
而對於龐光,李國平更是沒有手下留情。上次已經在他身上下過暗手,用不了幾天,他就會躺到床上,再也無法起來。龐光本身就是個艾滋病患者,讓他在世上活受罪,也是對他的一種懲罰。
至於那十幾個今天參與綁架他叔叔、嬸子的混混,李國平同樣也沒有放過。將他們的身上經脈盡數摧毀,讓他們後半生隻能做一個病秧子,再也無法仗勢欺人、強淩弱小了。
李國平將廢棄倉庫裏的龐光等人,點了昏睡穴,讓他們在此地睡上三天三夜才能醒來,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將所有的仇恨和憤怒都吸入了體內。他轉身離開倉庫,向著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打火、開車,他帶著自己的二叔和嬸子,向著自己的村子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