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叔,我是張老爺子的朋友,今天跟他老人家過來看一看,我能知道你家的保姆是男的、還是女的、多大年齡了嗎?”
“少軍,李小友是我的忘年交,他的醫術非常厲害,我今天把他帶來給你看一看,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毛病,你整天不把公司的事情放在心上,現在公司讓你搞得一團糟。”
“爸爸,醫院裏的那些檢查報告你不都看過了嗎?我什麼時候有過病啊?公司的所有業務不都搞得很好嗎?”
“你不要給我強調那些,你現在要給我實話實說,李小友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是這樣的,李兄弟我家裏的保姆,是我現在的妻子和我結婚不久的時候找來的,差不多有40多歲吧,是一個女子。”
“聽到張少軍說出這樣的話,李國平就感到更加不正常了,因為別墅院子裏涼的那些衣服,根本就不是一個40多歲女子穿的款式。”
“平時,別墅就你和保姆兩個人生活嗎?”
“李兄弟,最近一段時間是這樣的,我妻子最近和我鬧了一點矛盾,她不願意回來,我也就隨她去了。”
“你們鬧矛盾,她沒有吵著鬧著要和你離婚嗎?”
“這個倒沒有,在公司裏還會幫助我管理公司的一些大小事務。”
“張叔叔,還有一個問題,你的那個保姆平時會到你的別墅主屋裏麵來嗎?還是她有另外的住處。”
“別墅主屋,保姆從來到現在是沒有進來過的,院子那邊有保姆房,也有做飯的廚房,她平時就是負責這些事情。”
“哦,張叔叔,我能在你別墅的樓上樓下隨便看一看嗎?我們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我從見到你之後,發現你沒有其他的毛病,但是聽張老爺子講你平時有精神點恍惚,我就感到好奇,所以想在你這個房子裏麵上下看一看,你放心,我隻用眼看不會動手,你原來的東西怎麼樣擺放的,依然還會怎麼樣的擺放。”
十幾分鍾之後,李國平又回到了別墅的客廳裏,坐下來之後,又看了一眼張少軍,“張叔叔,你的所有房間基本上我都看過了,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我有一個事情要問你,自從你的妻子和你鬧矛盾之後,就不願再回家裏了,你平時在家裏每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是一個人用餐?還是兩個人用餐呢?”
“當然,是我一個人用餐了,而且我每天晚上都是一個人用餐,有時候還會喝上兩杯紅酒,保姆也隻是把飯菜做好之後,用一個托盤送到主屋的門口,我接過來之後她就會離開,我不允許她進到主屋半步。其實也不是我不允許她進來的,是我的妻子,當時找到她的時候就是這樣規定的。”
“哦,張叔叔你能解釋一下,既然每天早晚都是你一個人用餐,那為什麼桌子上有兩套餐具,而且餐具還都是用過的,還有你這鞋櫃裏的好多女士鞋子,是你現在的妻子的還是另有其人呢?還有你院子裏晾曬的那些女式的衣服,肯定不是現在保姆所穿的,也不是你現在這個妻子的吧?”
聽到李國平問到這些事情,張少軍的眼睛馬上就躲閃起來,他不再正麵回答,而是話鋒一轉,有些著急的說:“爸爸,我都說了我沒有病,你找個醫生回來問這問那的,是什麼意思?你抓緊帶他走吧,我公司裏還有一大攤的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
“混賬東西,你沒有病,我吃飽撐的帶人來給你看病,李小友怎麼問你就怎麼回答,如果你不回答的話,公司你馬上交出來吧,不用你再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