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國平和趙婉亦就回到了雲頂別墅區,李國平把車子直接開到一號別墅。“國平,要不要進去再吃點東西,剛才在那種場合,我感覺你沒吃什麼東西。”
“婉亦,太晚了就不去打擾叔叔阿姨的休息了,我先回去了,我們明天見。”
李國平剛剛回到自己的別墅大門口,發現站著四五個人,他感到非常驚奇,仔細一看,沒有一個是他認識的人,於是走上前,“大晚上的,請問幾位站在這裏幹什麼?”
“年輕人,聽說這座房子是你的,我們家老爺看上了,大家在這裏都等你快一個小時,你報個價吧,然後把這份合同簽了,你就可以離開了,明天錢就會打到你指定的銀行卡上。”
“幾位?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從來沒有說要賣這座房子。”
“我們沒有搞錯,我們家老爺一直惦記著這座房子,可是開始張家人不賣,我們老爺也沒有辦法,這不最近從一些渠上得知,這座房子已經易主了,於是我們就對你進行了一番調查,原來你隻不過是江北過來的一個窮小子而已,你沒有資格住在這處風水寶地上的房子裏,識相的話就把房子讓出來,否則……”
“否則會怎麼樣?”
“張家把房子送給你,他們隻是還了你一個人情,你現在在趙婉亦那個丫頭公司裏做保鏢,她們趙家也保護不了你。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把房子賣給我們老爺,然後拿著錢滾回江北老家去,過幾天安逸的日子吧。城裏的水太深,不是你這個沒有任何根基的窮小子可以生存的。”
“你們調查的不錯,我確實是剛剛從江北過來,可是我不會靠任何家族和任何女人的保護,更不會吃任何人的軟飯,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在江南,嶄露頭角。做出、做好自己的事業。”
“年輕人,好大的口啊,就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在老夫的麵前大放厥詞。”
“嗬嗬,我本事不大,但是剛好可以看出來,你有病……”
“小子,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咒我們塗管家有病。”
“嗬嗬,本人略懂一些醫術而已。”
“小子,沒有想到你真會吹。”
“我可不從來不會吹牛,不像社會上一些人說的那樣,明明是人說的大話,偏偏被說成就是吹牛,把多情、濫情的女人說成是狐狸精,明明是一個男人把別人的肚子搞大了,卻說是狗…的。”
“小子,你不要那些有的沒的,你的情況我們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你是剛剛從江北來的一個農民的兒子,以前平平無奇,現在突然說你略懂醫術,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你的那種醫術是不是割破了手指之後,貼一個創可貼都會貼歪的那種醫術啊,真是讓我們開眼了。”
“小子,朱八說的不錯,你這次恐怕是看走眼了,我的身體硬朗的很。”
“對,平日裏給我們塗管家檢查身體的人,全部都是國手級別的醫生,他們那些人是絕對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塗管家對吧,你最近是不是有心髒絞痛的症狀,我認為你還是換一下那些平時給你檢查身體國手級別的醫生,到一個靠譜一點的醫院,再好好的檢查檢查你一直認為很健康的心髒吧。”
“小子,別看你說的有鼻有眼的,老夫認為就沒有那個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