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別看你是掛著一個國醫聖手的頭銜,你還不配知道我師父是誰。”李國平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的目光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站在他對麵的,正是被譽為中醫界泰鬥的唐聖手,以及一旁憤怒不已的高副院長。
“你也知道中醫講的就是望聞問切,我之所以說你少了一個左腰子,那是我看出來的。如果我看的不錯的話,你現在印堂發黑,眉宮生寒,臉色泛黃。定是肝髒和腎髒衰竭的綜合之症。若無我出手,你三個月之內必死無疑。”
“臭小子,豈有此理,你竟敢當著唐聖手的麵前說他必死無疑,你是不想活了吧。”高副院長怒不可遏,他的聲音在會議室門口回蕩,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然而,李國平卻不為所動,他的眼神更加冷冽。
“你是高副院長吧,其實你也有病,不過我不會給你指出來的,我也不會出手給你治的,就讓你這個人自生自滅吧,因為你在過去的年月裏,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太多了,我這個人有六不治……”李國平的話語冷靜而直接,仿佛是在陳述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
此時此刻會議室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李國平的下一步動作。然而,李國平卻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高副院長,便轉身向站在一旁的張千裏老爺子走去。
“張老爺子,我們走吧,這個地方不歡迎我們,我們應該回去了。”李國平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失望,他深知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裏,真正的一心想治病救人的醫生,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的中醫之道已經漸行漸遠。
就在這時,那個被稱之為唐聖手的老者突然開口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國平,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小友,我相信你說的話,隻要你出手治愈我的身體,有什麼條件你可以提出來。”
唐聖手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誠懇和期待,他深知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明白李國平所說並非空穴來風。然而,李國平卻隻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老人家,這裏不是商談治病的地方,我們先離開了,你要是有心的話,是可以找到我們的。”李國平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神秘和自信,他相信真正有緣之人自會相遇。
說完,李國平便與張千裏老爺子一同離開醫院的會議室。走出了醫院,他們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漸漸遠去,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腳印和無盡的思索。
“唐老,那個毛頭小子的話,你也能相信你,要是你感覺身體不適的話,我們醫院的醫療器械都是最先進的,馬上給你做一個全麵的檢查。”
“謝謝高院長了,我的身體情況我知道,剛才那個李小友說的不錯,他說的症狀都對,我確實是少了一個左腎,從這一點你們在座的所有人,誰人能夠看出來?所以單單的從這一點上來比較屬高屬低,就不要我多說了吧。”
“唐老,你說的是真的?”
“高副院長,在此我有必要和你開玩笑嗎?剛才我們所有人都犯了一個教條主義的錯誤,認為年輕不如我們年齡長的人懂得多,其實古人早就說過了,學無先後,達者為師,可是我們所有人都不願意將自己的病人讓年輕人去看一看,就在心裏善做了決定,所以接下來我會退出你們這個專家組,專心去找李小友幫我看病去了。”
就在這時,從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唐老,你的病怎麼還需要找別人治?你們專家組研究出來對我們首長夫人的治療方案了嗎?”
專家組的所有人,聽到大人物的秘書問出這樣的話,他們齊齊地耷拉下去自己的腦袋,“李秘書,我們專家組正在努力的探討、研究,首長夫人的病情,馬上就會有治療方案的。”
“馬院長,我們首長夫人住到你們醫院裏已經快一個星期了,你們成立專家組也已經有三天了,你這馬上就有治療方案,已經和我說了不亞於十次了吧,你讓我怎麼向首長交代,對了,唐老剛才你說去找哪個李小友治病?為什麼不讓他給首長夫人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