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有些猶豫:“公子,這……萬一他真的救不活,咱們不是白費力氣了嗎?”

謝浩宇大聲說道:“別磨蹭,趕緊的!救人如救火,哪能想這麼多。”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傷者抬回了謝浩宇的府上。

謝浩宇吩咐道:“王武,去打盆熱水來。”

王武應了一聲,連忙跑去打水。

胡惟庸憂心忡忡地說:

“公子,要是這人醒了找麻煩怎麼辦?萬一他恩將仇報,咱們可就虧大了。”

謝浩宇說道:“胡管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咱們行的是善舉,不必想這麼多有的沒的。”

這時,戴思恭說道:

“謝公子,老夫行醫多年,這傷者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老夫不是不想救,隻是這傷勢實在是太重了,而且脈象混亂,怕是……。”

謝浩宇說:“戴大人,咱們盡力而為。隻要有一絲希望,咱們就不能放棄。”

王武端著熱水跑了進來:“公子,水來了。”

謝浩宇接過熱水,開始為傷者擦拭傷口。

傷者突然呻吟了一聲。

謝浩宇驚喜道:“看來還有救,隻要還有意識,就有希望。”

戴思恭說道:“謝公子,即便如此,這傷勢太重,失血過多啊。就算現在還有意識,也很難撐過去。”

謝浩宇卻不以為然,說道:“戴大人,您先別這麼早下結論。”

戴思恭看著謝浩宇,疑惑道:“謝公子,這情況如此凶險,老夫行醫多年,豈會看錯?”

謝浩宇笑了笑,說:“戴大人,我有法子能救他。”

胡惟庸在一旁插話道:“公子,您可別逞強,這戴大人可是禦醫,都覺得沒救了,您能有什麼辦法?”

謝浩宇沒有回胡惟庸的話,想了想,看向戴思恭,說道:

“戴大人,我有個法子,或許能試一試。”

戴思恭好奇地問:“謝公子,不知是何法子?老夫行醫這麼多年,都覺得棘手,不知公子有何高招?”

謝浩宇說道:“咱們得找到與他血型相同的人給他輸血。”

眾人都一臉茫然。

胡惟庸問道:“公子,啥是血型啊?我咋從來沒聽說過?”

謝浩宇解釋道:“血型就是每個人血液的不同類型,隻有相同血型的血輸入他體內,才有希望救他。”

戴思恭皺著眉頭說:“謝公子,這說法老夫從未聽聞。不知公子從何處得知此等新奇之法?”

謝浩宇說道:“戴大人,這是我偶然得知的法子,不妨一試。說不定能創造奇跡。”

王武說道:“公子,那咱們上哪兒去找相同血型的人啊?這可不好找啊。”

謝浩宇說道:“把村子裏的人都叫來,一個個測試。總能找到的。”

胡惟庸說道:“公子,這也太麻煩了吧。而且這麼多人,萬一引起恐慌怎麼辦?”

謝浩宇堅定地說:“再麻煩也得救他。隻要能救人,麻煩點算什麼。”

胡惟庸無奈道:“公子,您這決定也太草率了。萬一找不到合適的人,又折騰了這麼多人,到時候可不好收場。”